“唔唔……唔……”
铺天盖地的吻袭来,季轻轻被他吻得几欲窒息,用力咬了他的唇一口,才为自己争得一丝喘息之机。
在顾川华的唇再度追上来之前,季轻轻忍无可忍,抬起头用力给了他一头槌。
“顾川华,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我是谁?我可是你的仇人!你忘记了你把我掳到风礁岛的目的了吗?”
顾川华额头被她撞得不轻,这点微微的痛楚,不能阻止他,反而愈加激怒了他。
“季轻轻,你错了。”他舔了舔唇角被咬出来的血丝,微微一笑,说不出的邪肆,“我从来没有忘记我的仇恨,但是,报复有很多种——占有我的仇人,让她在我的身下婉转哭泣,也是报复的一种。”
话落,又扳正她的脑袋,俯唇欲吻。
季轻轻拼命摇头闪躲着他汹涌的吻,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唔……顾川华,你……你这个该死的老处男!唔唔……要发情,找……找头母猪……去!别……别赖在我身上,唔唔……”
闻言,顾川华狂放的动作骤然一顿。
滚烫的薄唇放开季轻轻,墨眸移到她脸上,被情欲折磨得喑哑的声线似乎有丝郁闷:“你……你怎么知道……”
难得的,生平素来喜怒不形,波澜不惊的顾大总裁第一次红了脸,领悟到了难以启齿的滋味。
她怎么知道他还是处男的对吧?
季轻轻冷哼一声,自然是陈医生以前误以为她跟顾川华是一对时,为了给顾川华当神助攻,倒了好多顾川华的小秘密给她听,其中就包括了顾川华还是只没开过荤的大龄童子鸡一事。
“你别管我是从哪里知道的,总之你赶紧放开我!哼,怪不得人家都说处男可怕,跟泰迪似的,随时随地都能逮人发情,以前我还不信,看到你,我算是完全信了!变态!可怕!令人发指!”
季轻轻不遗余力的骂着顾川华,恨不得用眼神在他脸上左右各刺一个字:流!氓!
顾川华却低低笑起来,如大提琴般优雅低沉的声线,从振颤的胸腔里流泄出来,说不出的撩人:“正好,今天有你在,我就可以告别处男之身了。获得我的第一次,这个荣誉,不知嘉尔市多少女人梦寐以求,如今倒是便宜你了。”
说着,他一只手放开季轻轻,伸到自己的衬衫领子那里,一颗颗慢条斯理的解着扣子。
另一只手,则仍牢牢将季轻轻的双腕按在她头顶,禁锢了她的所有挣扎方向,让她进不能,退不得,只能被他所桎梏。
季轻轻慌乱无措的道:“顾川华,你,你疯了吗?你玩真的?这里是饭厅,人来人往的,你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活春宫不成?我可没你这么变态!快放开我!”
顾川华笑得森冷:“我不介意让他们看!正好,让他们都明白,你是谁的人,有没有那个胆子敢染指!”
说着,他不再犹豫,手放在季轻轻衣物上用力一撕。
随着嗤啦一声裂帛之响,季轻轻的天蓝色上衣从肩头撕裂,露出整片雪色香肩,吹弹可破的肌肤无辜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似一块上好的水豆腐。
顾川华的墨眸瞬间就幽深了,性感的喉头难以抑制的滚动了一下。
“季轻轻……”
他喑哑的唤着她的名字,薄唇袭向她精致如艺术品的锁骨,报复性的用力啃咬了一口。
谁让她刚才敢咬他,踢他,还用额头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