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澈命跪在最前方的一僕人說道:“速速去請來大夫給魚兒姑娘診治。日後你們可要好生伺候魚兒姑娘,如有怠慢,立即遣出府門。”
眾僕人:“是。”
說罷,南宮澈抱著白朝鳳來到自己曾居住過的臥室,雖然自己不常來,好在僕人每日都有打掃,屋舍也都一塵不染。
毒木守在房門外,片刻,僕人便領一名提著藥箱似的木匣子的大夫趕了過來。
毒木:“王爺,大夫已到。”
南宮澈:“讓大夫進來。”
大夫聽到許可後,方敢跨進南宮澈的臥室。
大夫看了看白朝鳳,並用帕子墊在白朝鳳的手腕之上把脈。這過程,大夫恐慌的看向南宮澈,仿佛知道白朝鳳不僅身體有疾,還服過罕見毒藥。大夫畏懼到不敢言語,南宮澈自然看出大夫心思。
南宮澈:“大夫儘管保住魚兒姑娘身體疾病,其他超出大夫醫術範圍,大夫就休要多管閒事了,更不可多言,否則本王爺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大夫立馬跪在南宮澈面前誠惶誠恐道:“小民不敢,小民略懂醫術,定能醫治好魚兒姑娘的風寒之病,除此之外,魚兒姑娘並無大礙。”
南宮澈:“如此甚好。”
南宮澈這才徹底放心讓大夫給白朝鳳看病,然後走出屋外,對管家細細交代了一番。
南宮澈:“本王爺要回宮裡復命,這幾日好生照顧魚兒姑娘,任何人不得接近,臥室不得留下任何筆墨紙硯,不得讓魚兒姑娘到任何地方走動,更不可將這裡的事向外人透漏半句。”
管家:“是,王爺。”
雖然僕人都不知道這魚兒姑娘是何來歷,竟能得到澈王爺如此重視,何況還是個啞巴。
好在這魚兒姑娘是生得花容月貌,閉月羞花,僕人也都以為澈王爺是看上了這魚兒姑娘的美貌罷了,也就沒多做猜疑,只管好生伺候著。豈料這魚兒姑娘曾要百般逃跑,身子也一直沒見大好,僕人怕澈王爺回來有所怪罪,便索性將魚兒姑娘鎖在屋內。
才回宮幾天,南宮澈對白朝鳳的思念就如同日隔三秋了。
辦了正事後,南宮澈回到小府,箭木、毒木跟在後面。眾僕人一聽南宮澈回來紛紛跪向南宮澈問候,卻又膽戰心驚的,生怕被南宮澈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