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澈一臉激動,臉色浮現少有的柔情,道:“魚兒,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是我委屈了你......”
彼岸早沒了方才在殿上那副柔弱的神情,還是一如往日的冷艷,南宮澈倒是習慣了彼岸這幅模樣。所以,南宮澈並沒在意這些,只是恨不得立即將彼岸一把摟進懷裡。
當南宮澈靠近彼岸並向彼岸伸出雙手時,彼岸沒有逃避,南宮澈一手撫摸著彼岸的後腦勺,正要將彼岸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豈料彼岸毫不猶豫的從衣袖裡掏出匕首,在南宮澈的後背上狠狠的紮上一刀,鮮血片刻滲出了衣裳。
南宮澈被扎了一刀,身子微微顫抖一下,仿佛早就知道會發生一樣,波瀾不驚,毫無要退縮的意思。反而乾脆的將彼岸摟在懷裡,抱得更緊了,緊貼著彼岸的耳邊,柔聲細語。
南宮澈:“魚兒,你知道,我寧願死在你的懷裡,我才能感受到自己也曾活過。”
彼岸一言不發,並且,面不改色,又狠狠的刺了進去。
南宮澈忍著隨之而來的疼痛,卻始終不肯撒手,死死的抱著彼岸。
南宮澈:“魚兒,我知道你恨我,白府上下都是我殺的,連你肚子裡……我們的孩子我都沒有保護好,你這些年過得怎樣我都渾然不知,我知道你恨我。可你能再跟我說說話嗎?就算是罵我,你也跟我說說話好嗎?……”
彼岸一心要取了南宮澈的性命,正當彼岸要在匕首上使勁給與南宮澈最後致命一擊時,南宮翾突然出現,彼岸頓時傻眼了。
南宮澈抱著彼岸,背向南宮翾,不知何人進來就感覺腦門被人打了一下,暈了過去。
南宮翾看到南宮澈抱著彼岸,彼岸手上還握著匕首,雖然不知道彼岸跟南宮澈發生了什麼,但是還是一肚子火,自己的女人竟然在別的男人懷裡。
可眼前,自己的女人殺的可是南宮澈啊!她不要命了!刺殺皇子滅了九族都不為過。南宮翾來不及詢問彼岸今昔往日種種一切,如今讓彼岸逃命才是頭等大事。
南宮翾:“靈兒!還不快走!”
彼岸不敢正視南宮翾,更不敢再和南宮翾有任何瓜葛,這時,門外似乎傳來腳步聲,彼岸也不敢確定南宮澈死了沒有,便拔出匕首,朝屋外走去。南宮翾追向前去,想要拉住彼岸的手,卻被彼岸甩開了,仿佛要跟南宮翾劃清界限一般。
來人正是澈王妃。澈王妃尋南宮澈不得,心想,南宮澈肯定是去找了那個妖女了,便趕來看看,卻沒料到正好見到了彼岸。彼岸還不會放過澈王妃呢,想不到自己倒是送上門來了。
澈王妃看著彼岸手握帶血的匕首,頓時雙腿發軟,恐慌萬份道:“你對澈王爺做了什麼!?”
彼岸正要刺向澈王妃,毒木剛好要給南宮澈送信,從旁邊經過,擋了彼岸一招,澈王妃撿了片刻喘息的機會。
彼岸:“毒木,你可知,箭木死於這個女人手裡!你是要讓箭木冤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