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霆川沒想到自己的覺得南宮麒竟然都看在眼裡,也就更想要弄明白了。紀霆川環顧四周,空無一人,只有那名護衛一直陪在南宮麒左右,紀霆川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人物,有些話,終歸不方便說。南宮麒似乎看出了紀霆川的心思。
南宮麒:“這名護衛叫甘遂,是我父親的貼身侍衛,立過赫赫戰功,還曾教我習武,都是自己人,紀大人不要見外。”
紀霆川:“敬佩,敬佩,翾王爺身邊各個都是猛將。”
南宮麒:“紀大人不是有事要問我麼?”
紀霆川:“噢,這,是。這沙場兇險萬分,世子小小年紀就上了戰場,不怕你母親翾王妃擔憂麼?”
南宮麒:“男兒志在沙場,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紀霆川:“恩,對,也是。”
紀霆川竟覺得有些尷尬起來,自己如果直白的問起他的母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想要圖謀不軌呢,紀霆川是越想越不妥,只得又將話咽回肚子裡去。
紀霆川:“世子跟我認識的一位將軍長得極其相似,所以剛才晃神失態了,還請世子恕罪。”
南宮麒:“既然無事的話,那我就先回了,稍後還請紀大人赴約。”
紀霆川:“一定。”
南宮麒走出戶外,直接去找自己的父親。此時,商議已結束,眾將士也都散了去。南宮麒走進自己父親的帳內,在南宮翾的身邊坐下。
南宮麒:“爹爹,您的話我已經帶到了。麒兒跟他小聊一會,沒發現他有什麼異常舉動,倒是此人好像對母親頗感興趣。”
南宮翾略剛驚訝,又看了看甘遂。
甘遂:“世子說的沒錯,此人不過是來送信,僅此而已,別無惡意。倒是跟世子說的一樣,此人幾次想要跟世子談及翾王妃,可是又欲言又止。”
南宮翾:“麒兒,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要跟甘遂商量一下。”
南宮麒:“是,爹爹。”
南宮麒乖巧的離開了營帳。
甘遂:“翾王爺,我們派人多處打探彼岸姑娘的下落,至今都杳無音訊,難道這紀霆川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