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樁樁的事件來得突然而緊湊,容不得眾人轉轉腦子捋一捋,就被南宮澈下了命令,那還能怎麼辦呢,即便是想不明白也得照辦啊。他南宮澈發的話,誰敢不聽,誰敢讓自己的腦袋搬家呢。眾人只得一知半解的領命下去辦理。
眾人退下去之後,南宮澈獨自伏在案幾之前,緊盯著搖曳在燭火之下晶瑩剔透的傳國玉璽陷入沉思。有時候連他南宮澈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眾叛親離到最後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這無上皇權嗎?這皇權早已唾手可得,為何自己並沒有感到有多少高興呢。
毒木此時正從外面走來,並手捧著一隻白鴿,白鴿腿上還繫著信箋。這番動作,毒木已經做了不知多少次了。
毒木:“澈王爺,鳳兒姑娘又偷偷給南宮翾送信了。”
南宮澈從沉思中緩過神來,取下白鴿腿上的信箋,看了一眼,無非就是在提醒南宮翾做好防範準備,說他南宮澈已有異動及忤逆之心。南宮澈面無表情的將信箋輕觸燭火,信箋瞬間化為灰燼。
第111章 痴狂的占有欲
毒木見南宮澈又一次默不吭聲的將信箋毀掉,仍然像個沒事人似的既往不咎,毒木心裡都替南宮澈著急了。南宮澈擺擺手,讓毒木退下去並將白鴿放了,毒木實在憋不住,提醒了南宮澈。
毒木:“王爺,鳳兒姑娘報信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您再這樣放任不管,若真有一天有我們遺漏的信箋送到南宮翾手裡,我們準備那麼久的計劃可就要前功盡棄了!”
南宮澈:“隨她去吧,她樂意就好。如今的形勢,誰人不知道我與南宮翾為敵,早知道晚知道又有什麼區別。婚禮就快舉行了,你只管保護好鳳兒,別讓她出什麼岔子就行了,我要是當日看不到新娘送進洞房,你也別來見我了。”
毒木:“是王爺。毒木多說一句,只要王爺別被美色蠱惑了拋卻南宮國大好江山就好。”
南宮澈:“退下吧,我乏了。”
又過了一晚,第二晚,毒木還是和之前一樣,拎只腿上系了信箋的鴿子進來交給南宮澈,南宮澈還是像平日那樣將信箋給燒毀了。不過,這一次,南宮澈注意到毒木的手臂上的衣袖整整齊齊的裂開了一道口子,只是沒傷到肌膚罷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有打鬥過的痕跡。
南宮澈立馬站了起來,甩開手上的書籍,一本嚴厲的模樣。
南宮澈:“方才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