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翾正和南宮澈過招時,武力兇猛,招招致命,卻沒想到白朝鳳突然加入,南宮澈恐傷了白朝鳳,隨即脫開南宮翾的劍芒,卻沒躲開白朝鳳這一劍,頓時手臂上劃出一道血跡。
南宮翾:“鳳兒,你到後面拖延時間,援軍馬上就到,你不是他的對手。”
白朝鳳:“我不走,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南宮澈:“翾弟,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戰神,莫非要讓一個女人來擋在前頭,哈哈哈,可笑!鳳兒,你可要擦亮眼睛看清楚你身邊這個男人啊!”
南宮澈看著白朝鳳脫下紅衣,站在南宮翾身邊,心裡別提有多嫉恨南宮翾了,可又不想讓南宮翾得意,自己只得強裝鎮定,不露聲色。
南宮翾:“你若還念及一絲兄弟之情,還不快快束手就擒,饒你一死。”
南宮澈:“呵,束手就擒!南宮翾,你也太自以為是了!你別總是一副漠不關己,無求無欲的模樣!你占有我的東西還少麼!你在邊防建功立業,功高震主,不可一世!而我卻還要在這皇城裡勾心鬥角,舉步維艱,唯恐一日死在其他兄弟的手裡!這江山也是我一點一點抓進自己手裡的!你如何有資格叫我束手就擒!也是我先向白朝鳳提的親,她卻嫁給你當了妾!南宮翾,你可真是虛偽!”
白朝鳳:“跟他囉嗦作甚!這等忤逆之舉,其心可誅!你顧及手足之情,那就讓我來替天行道!”
說著,白朝鳳已向南宮澈提劍而去。南宮翾正要趕上去,毒木又擋在了前頭。
此時,南宮翾的援軍已到,眾將士團團圍困澈王府,收拾殘軍敗將,其餘人馬前來援助南宮翾。
毒木多次阻撓南宮翾,這下可真惹怒了南宮翾,南宮翾這下毫不留情的往毒木脖子上狠狠一抹,毒木隨即倒下。南宮翾趕去對抗南宮澈。
南宮翾的本性並未想親手將南宮澈置於死地,而如今已經由不得南宮翾覺得了,眾將士相繼攻擊南宮澈,南宮澈此時已經身受多處重傷,垂死掙扎。
南宮澈逐漸難以應付,趁白朝鳳不備之時,南宮澈用盡最後的力氣擄走白朝鳳,將眾士兵甩在數米之外,南宮翾立即追趕過去。
南宮澈身上的鮮血將身上的紅衣渲染得更加悲涼,最終,南宮澈支撐不起身體,跪在了地上。
南宮澈:“鳳兒,我說過,這輩子能刺向這裡的只有你一人。”
南宮澈用微弱的力氣錘了錘胸口,滿是血痕的臉龐奢求的凝視白朝鳳。南宮澈自知自己已經活不下去,但是臨時前,南宮澈唯一想感受到的莫過於白朝鳳對自己尚有一絲感情了。可這一切都是毫無希望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