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皎皎看著周圍好似落雪的梨花瓣,不論今後,只看眼前,這個男子,她想要,迫不及待想要他心中有他,就當是一場戀愛。
及時最後結果無疾而終,那她也想要這個男子記住她,永遠都不可以忘記她。亦如,她也不會忘掉他一樣。
在剛剛那一刻,葉皎皎想通了,她要肆無忌憚地跟君流景相愛,但有朝一日,君流景若是有了其他女人,那麼,她便離開毫不猶豫。
“孤允你。”
君流景勾起的唇角,好似初冬融化的冰雪,化成柔柔的水,亦好似陳釀的酒,讓葉皎皎看向他的時候,未飲便醉。
君流景說到做到,當日便開始為葉皎皎釀酒,葉皎皎坐在梨花園,看著那風光月霽的男子,耐心認真地為她釀這梨花白,看著那紛紛而至的花瓣,洋洋灑灑之間,就好似落滿了兩人的頭。
一時間,她想,若是就這樣與他相守到白頭,不知會是如何光景。
在這樣一個午後,他為她埋下了五壇梨花白,與她相約每一年的生辰,都在這月下酌了這梨花釀。
歲月冉冉,梨園花開花落,春夏秋冬,日升月落,周而復始。
一年復一年,那梨園中的梨花釀,已然空了三壇。
“葉姑娘,這些事殿下送來的首飾與珍玩,殿下說他晚膳才能回來。”
侍女將君流景剛剛派人送來的東西,恭敬地呈了上去,眼底是羨慕,卻沒有嫉妒。
這三年以來,落月山莊的所有女子,幾乎也都徹底歇了對殿下得那點心思,而也在日日盼著葉皎皎失寵中變得釋然與習慣。
因為殿下除了葉皎皎之外,沒有寵幸任何一個其他女人,落月山莊的女人他看不上,而殿下少許出門在外期間,亦沒有帶回其他女子。
葉皎皎的獨寵,幾乎從讓人嫉妒到釋然習慣,落月山莊的女子,幾乎習慣於看見在花圃中,矜貴出塵的男子願意為她摘下最嬌美的花枝,習慣於看見在忽然而至的細雨中,男子將她小心翼翼地背上,打著紙傘,走在這籠著煙霧的細雨中。
葉皎皎這三年過得很舒心,愛得很純粹,君流景如今就好似一個滿分男友一般,縱容著她所有的小任性,給她想要的浪漫與獨一無二。
看著那些珍貴的首飾,她眉眼帶笑,倒是興致勃勃讓侍女為她梳妝打扮,女為悅己者容。
裝扮好了之後,她倒是來了興致,打算在這落月山莊走走,沒走多遠,迎面就跑過來一個肉呼呼的白影。
周圍的侍女均是嚇了一跳,臉色一白連忙後退一步。
“白糰子,不許這麼凶!”
葉皎皎嬌聲斥責,讓這碩大的白虎忽然停下了那風馳電掣的奔跑,綠色的眸子看向葉皎皎的時候,還舔了舔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