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皎皎不動聲色地回到,但是卻並沒有把陸少棠的話放在心上,只當他是有毛病挑撥而已。
陸少棠對於她的態度,也不惱,直接笑著離開了。在他走後,葉皎皎這才放下了心,鬆了口氣。
然後她走出了屏障,卻發現門口處並沒有之前君流景留下的人,就連侍女都不見了,她這才有些蹙眉擔憂。
但是走了不遠,倒是看見她的侍女回來了,手上還多了一個籃子。
“葉姑娘,你要的雪梨湯燉好了,奴婢還去要了些冰鎮上了,您快些喝吧.....”
葉皎皎聽了侍女的話,這才察覺到不對勁,她何時說過要喝雪梨湯?看來,這定然是容御想辦法將人引開了,目的是對自己方便下手。
葉皎皎沒說什麼,帶著侍女回到了剛剛的休息處,這才露出了被容御傷到的手臂,剛剛她一直用另一隻手的衣袂作為遮擋,侍女倒是沒有看見她受傷了。
“呀,姑娘這是受傷了?奴婢馬上去幫您喚太醫過來.....”
“不必。此事勿要告訴任何人,你取將我帶來的傷藥還有衣物拿來,幫我上藥更衣,不要對他人提起。”
葉皎皎看向侍女,面色嚴肅,侍女登時就連忙點頭,心裡也是發慌。
“是,奴婢知曉了。”
侍女覺得不說對於她來說,確實是件好事,畢竟,若是殿下知道葉皎皎受傷了,那肯定是自己沒有服侍好,難免會受到責罰。
至於主子是為何手上,那可不是她一個奴婢應該問得。
葉皎皎將這一切都弄得妥當之後,天色也漸晚,而君流景終於也回來了。
葉皎皎並沒有說起自己受傷的事,她並不怕容御,反而是有些忌憚陸少棠。陸少棠手上也有她的把柄在,畢竟,之前她去流觴閣找名冊的時候,陸少棠是知道她去了流觴閣的,一時間,葉皎皎並沒有其他藉口,索性,還是先不說了。
馬車上,葉皎皎與君流景一同回府,君流景似是有些乏了,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
“殿下今日狩獵可還豐盛?可是獵到了何珍奇玩意?”
葉皎皎想起了陸少棠臨走時說得話,鬼使神差地開口問了。
“嗯,還好。收穫頗豐。”
君流景聽了她的話,眸光微閃,半晌才開口回道。
葉皎皎以為他乏了,便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兩個人就這樣各自歇息,直到入了太子府,葉皎皎竟是睡著了。
君流景如往常一般,將葉皎皎抱了起來,一路從門口走入府中,直到寢房。
然而,在放下女子時,卻見她輕輕蹙眉,“嘶”了一聲,她下意識掩住衣袂,然而還是讓眼尖的君流景看見了那衣袂上的一點殷紅,驀然蹙眉。
他抓著葉皎皎的皓腕,將衣袂一掀開,赫然看見了她手臂上為了一圈繃帶,上面溢出了血跡,但是並不多。
“這是怎麼回事?”
君流景開口問道。
“唔.....不過是妾貪玩,被林中的樹枝劃傷了手,傷口不深,殿下不用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