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見到她頻頻裊裊端著咖啡走回來,走的近了,看清五官面容,不覺得心裡咯噔一下。
這眉眼,和一個已經死了十年的女人真的很像。
這時候,時千楚顯然也看到了她,沒打算理會,端著咖啡打算繞路走。
“業務能力那麼差,咖啡倒是喝的勤。”江錦寧看著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千楚,出言諷刺。
時千楚端咖啡的手一動,腳步猛地停下,緩緩回身,“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咖啡的錢用你出嗎?”
“維護公司利益,人人有責。”江錦寧冷笑著看著她。
“如果江小姐真的懂得這個道理,就不會那樣為難一個公司的同事了。”時千楚自然沒忘了剛剛她是怎麼為難夏蘇的。
“時千楚,別以為有顧子流護著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他對你,只是玩玩而已。”江錦寧走近她,靠近她耳邊。
“首先,真正無法無天的人到底是你還是我,我想答案不言自明。其次,我有男朋友了,和顧總沒有關係,什麼玩玩而已這種敗壞我聲譽的話,江小姐不要再說,否則我告你誹謗哦。”時千楚認真地瞪著眼睛,一板一眼地說。
她可是祁醫生的人,和什麼顧子流才沒有關係呢。
說完時千楚直接轉身,端著咖啡走回了法務部辦公室。
江錦寧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都吩咐鄭修那麼照顧她了,不是顧子流的情人,誰信呢?裝什麼裝。
接下來的一整天,江錦寧都心神不寧。時千楚是不是顧子流的情人這件事她一點都不關心,她當眾不給她面子的事她也可以不予追究。但是那張和十年前的展眉一模一樣的臉,卻是真正令她心慌意亂。
她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手機那邊,響了十幾聲,沒有人接。
江錦寧有點心慌,藉口回家換衣服,提前離開了雲端集團。
祁風沉自早上給顧子流打過一個電話之後,便趕到醫院,接連做了三場手術,中途只來得及喝幾口水,手機一直放在外套衣兜里,動都沒有動過。
三場手術結束以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終於能稍微喘上一口氣。
他掏出手機,發現三個未接來電。看到打來的人的名字,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後撥了回去。
“錦寧。”電話那頭很快被接起來,祁風沉叫了她一聲。
“風沉哥。”江錦寧的聲音聽起來有一些脆弱。
“怎麼了?”祁風沉問道。
“風沉哥,你在醫院嗎?”江錦寧問道,語氣帶著一些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