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悶悶不樂道:「是。屬下知道了。」
又待了一會兒,兩人便下了樓,少年去櫃檯結帳。
緊接著就響起了少年的怒吼聲:「憑什麼那兩個傢伙點的東西要算在我們帳上?!」
夥計誠惶誠恐的回答:「那位小哥說這些都是您吩咐打包的.......」
......
一路回去老十起碼說了一百遍讓宋卿萬萬不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出去,最後許諾出了這次贏來的所有銀兩之後宋卿才十分「勉強」的答應了。
宋卿暗自揣測,剛才那名留在房間裡沒有現身的那個人,聽聲音也就是十七八歲,但是說話間自然而然就帶著上位者的威嚴矜貴,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兩日前從越國過來的越國太子。
這次越國居然會指派一國太子出使齊國,真可謂是誠意滿滿了。
宋卿忍不住悄悄瞥了一眼老十,當時他的反應實在是有點太過激了,到現在顧彥池也沒有說過自己到底是做什麼的。但是他與將軍府有那麼一層關係,又有底氣承諾自己無論任何人想要她的性命他都可以為之周旋,想必身份也不會低到哪裡去,看剛才老十因為越國人說了齊太子一句就惱怒成那樣,而他又是顧彥池身邊的人,說不定顧彥池就與齊太子關係匪淺......
宋卿唯一感到疑惑的是,顧彥池到底需要她做什麼?
殺手?還是護衛?
在園中百無聊賴的過了好幾天。因為顧彥池突然下了禁足令,不許出院子門,二區的少年們格外沉不住氣,每天跑到院子門口守門的護衛那裡打探消息,恨不得立刻就出去大幹一場大事業。對比之下,三區的少年們就顯得格外安逸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吃飽了互相切磋切磋,然後繼續吃了睡,睡了吃,簡直不能更滿足。
相比之下,宋卿此時的心情就比較煎熬了。
因為她最害怕的事情來了——
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月經初潮在一個深夜毫無聲響的來了。
早上出恭的時候她看著褲子上的一片血跡還有點回不過神來,沒有辦法,托老十去外面買了大量的棉布回來胡亂墊了一下,下午的時候就痛的下不了床了。
宋卿前世的體質並不痛經,每次看到有女孩子因為痛經死去活來的時候都有點不能理解。現在總算是親身體驗到了。
像是有把刀在你的腹部不斷地絞來絞去,又像被人扯住了筋,一扯整個腹部就抽緊了,一陣一陣的抽痛,兩腿又酸又脹,宋卿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疼的臉色都是慘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