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胡說八道!」大皇子對蕭將軍譏諷道:「整個大齊誰人不知蕭大將軍是太子的親姨父!又有誰人不知蕭大將軍與東宮交往甚密!只是不想蕭大將軍竟是助紂為虐,為太子殘害兄長而做出如此污衊之事!這玉牌難保不是你們派人從我身上偷取再栽贓嫁禍於我!」
「皇上!臣以為大皇子所言甚是!刺客已經盡數身亡!死無對證!若是任憑太子與蕭將軍一派之言就定罪大皇子!臣等不服!」卻是梁戈之父梁仁昌越眾說道。
此言一出,立即引來朝堂之上不少大臣的響應:「臣等不服!」
「好好好!」蕭鎮舉卻是突然放聲大笑,然後對著那梁仁昌說道:「既然梁大人說我與太子是一派。那好,本將軍敢問一句梁大人,寧南王府算不算東宮一派?」
蕭鎮舉突然指向寧南王府,倒是連正在認真聽蕭鎮舉說話的寧南王都嚇了一跳,見滿堂文武都往自己這邊看來,便想著這說的好好的怎麼扯到自己身上來了?
梁仁昌還沒說話,就聽到與寧南王爺交好的大臣說道:「蕭將軍這話乃是何意?!寧南王府自開國以來便是大齊朝中的中流砥柱,從不參與朝中黨派之爭,不與奸佞小人同流合污!只忠於皇上一人!豈能將寧南王歸於哪派?!」
梁仁昌聞言更是連連稱是,生怕得罪了寧南王府。
蕭鎮舉再次大笑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還請陛下宣寧南王世子上殿!」
整個大殿都是一靜。
除了太子和蕭鎮舉外,大殿之上包括寶座之上的齊皇帝都露出些許驚異的表情來。
寧南王更是吃驚不小,不敢置信的看著遊子晏從大門走了進來。
遊子晏往寧南王這邊看了一眼,眼中似有歉疚。
寧南王還沒回過神來,遊子晏已經步行到了太子的身邊。
面對齊皇帝威嚴以及滿堂文武驚異的目光,遊子晏卻是鎮定自若,不卑不亢對著齊皇帝朗聲道:「臣子遊子晏參見皇上!」卻是一派世家風範。
齊皇帝道:「免禮,起身吧。」
說罷又對蕭鎮舉道:「蕭將軍,你說,讓寧南王世子上殿乃是何意?」
「回皇上。方才梁大人所言臣與東宮乃是一派,臣之所言不能成為證詞,臣覺之梁大人所言甚是。而梁大人同時也贊同了寧南王府與本將軍,與東宮都無任何干係......」蕭鎮舉說到這裡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臣想,若是寧南王世子之所言,那就應該能夠成為證詞了吧。」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再次譁然!
大皇子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看著遊子晏。
寧南王更是見了鬼一樣的神情望向遊子晏,只是遊子晏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來看他一眼,他突然明白了剛才遊子晏看自己那一眼眼裡的愧疚是什麼意思了。
「正如蕭將軍所言,昨晚太子遇襲時,臣子正好在場,那黑衣人身上的玉牌,也是臣子親手從那黑衣人身上搜出來的。」遊子晏此言一出。就連太子也怔了一怔,看向遊子晏眼中有些詫異,那前面的話,是他讓他說的,但是那後面的話卻不是他授意讓遊子晏說的。
幾乎是遊子晏一說完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