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見見族長大人就行了,只說幾句話而已,拜託您了,這些精神石給您。」
女管家不屑的推開芬斯麗娜的雙手:「麗娜小姐,您這是在賄賂我嗎?請不要看低我的人格,我雖然是奴婢可是也有尊嚴,請您回去吧。」
「你要怎樣才答應讓我見見族長,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不是我要為難您,而是族長大人不想見您,讓您進去也是浪費大人的時間,而且也會連累到我,請您適可而止吧!」
「哼!你離開家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呢。」一個挑釁且輕蔑的聲音忽然響起,芬斯露西抱著胳膊出現在芬斯麗娜身後。
「露西小姐。」女管家向芬斯露西微微行了個禮。
「管家好。」芬斯露西笑著說:「族長大人最近很繁忙吧,還有這些不會看眼色的賤人來打擾,管家也辛苦了呢。」
「不辛苦,都是我的職責。」女管家瞥了芬斯麗娜一眼說。
「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已經回來了嗎?我去找他們。」芬斯麗娜匆匆轉身。
「別費勁了,要是為了那個竹安的話。」芬斯露西翻了個白眼說:「父親和母親不會幫忙的。」
「為什麼?」芬斯露西焦急的問:「那天母親還答應了我,說是會找上面的大人說情的,為什麼突然就不能幫忙了?」
「哼哼。」芬斯露西嗤笑道:「母親本來已經去說情了,可是第一軍區有位大人遞了話過來,暗示不能輕易饒恕,所以沒人會為了一個小角色得罪第一軍區的大人不是嗎?」
「第一軍區的大人?是誰!」
「誰知到呢,那個竹安那麼囂張,得罪什麼人也是可以預見的,誰叫她活該。」
「我要見母親!」
芬斯露西露出了無語的神情,輕蔑的說道:「送你一個字,滾!」
……
「哼哼,這是誰啊,看上去很眼熟呢。」一個年輕女人輕笑著對身邊的年輕男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