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咬牙切齒的站在陽光下,指甲都被她插進了手心裡。
她必須要想個辦法,想個辦法奪回屬於她的一切,首先她必須拿回那個掛墜盒,那個屬於她一個人的掛墜盒。
可她不過是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她要怎麼才能從世界最強大的男人那裡取得他最寶貴的東西呢?
瓣看著大殿旁腳步匆忙的女僕陷入了沉思。
忽然她看到了一群赤身裸體的女人正排隊向後花園走去,這些女人都是今天被選出來伺候華卡拉的。
像所有位高權重的男人一樣,華卡拉有很多女人。而作為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男人,他身邊的女人自然是不計其數的。
他擁有過多少女人已經早就數不過來了,每天每天,都有全新的女人被送入他的宮殿,他任意的享用這些女人,只享受單純的肉慾,甚至完全記不起他剛剛上過的女人的臉。
瓣攥緊了拳頭,她打算孤注一擲的嘗試一下,這是她的機會,她才不在乎什麼理智不理智。
晌午,在奢華寬闊的元首臥室中,一片不堪入目的淫靡景象充斥著那閒適的陽光。
這間臥室里沒有床,只有覆蓋住整個臥室的厚重地毯,鮮紅的地毯像精神石的顏色那樣艷麗奪目,而一具具白花花的肉體橫陳在這鮮紅色的地毯上,整個房間裡少說有三十幾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入眼皆是晃動的肉體,紅色和白色的界限如此分明,看的人眼花繚亂。
華卡拉躺在臥室中央,他靠在一塊高高的紅色墊子上,幾個女人圍在他身邊,把他圍繞的密不透風。有人給他倒酒,有人餵他吃東西,其他人則纏在他身上,用她們姣好年輕的酮體溫暖他服侍他,他們尋歡作樂,像一群牲畜一樣交配。
瓣脫光了所有的衣服,她帶著一頭金色的假髮,臉上還帶了一片薄薄的面紗,她就這樣走進這個房間。
房間裡的女人太多,而且她們忙著喝酒找樂子,房間裡亂成一片,甚至沒有人注意到瓣走了進來,即使注意到了,大概也認為這是她們其中的一員。
瓣找了個遠遠的角落蹲坐下來,然後注視人群中的華卡拉。
那個男人當真享受這一切,他像個真正懂得享樂的男人那樣,讓欲望主宰一切。除此之外,他沒有愛,沒有感情,他只需要掌握權力和地位就足夠了,其他的東西對他而言都是可有可無的,他甚至從不感到孤獨和寂寞。
這樣一個男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非常強大,一個無所畏懼的人非常可怕,而一個沒有感情,只享受欲望的人同樣可怕,因為他們都無所牽掛,他們只考慮自己。
華卡拉騎在一個女人身上發泄獸慾,發泄完了,再換一個。瓣一直遠遠的看著,華卡拉身下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就在瓣以為這個男人會把所有的女人統統上一遍的時候,華卡拉終於把酒壺扔在了地上,然後翻身倒下,呼呼大睡起來。
房間裡淫亂的景象仍然沒有結束,那些女人還在繼續喝酒淫樂,場面雜亂不堪。這些女人是被華卡拉養起來專門用於享樂的,她們被灌入引起興奮的藥物,可以讓華卡拉盡興,甚至華卡拉睡著了,她們還依然興奮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