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没有!”
“证据呢?比如施暴者的在场施暴证据,照片、体液…,你朋友身上有无伤痕…”
许桐一想唯一的证据好象是那条扯烂的小内裤,再则就是自己……如果不快些去取证,估计也会失效。
小律师见许桐不说话,又说:“就算是证据确凿,当事人还得面对各种场合下的询问,甚至还受到施暴者各种语言的污辱,以及亲朋友好友…”
许桐最后是从律师事务所里逃出来的,没见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电视上看得还少了?用你小律师在这里危言耸听地说教?
人家小律师却热情地追了出来:小姐,小姐,也许我言重了些,你的朋友信得过我,我可以帮想办法打这官司!
许桐心里想:就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律师,在开堂过审的时候,我没吓着,你怕倒先脸红脖子粗了!
终于摆脱小律师的追赶,许桐掏出电话,干脆报警,但想想这事一旦传开,在公司还要不要混?她那些对手不跟过年一样,自己在公司血拼了三年,这前程说放弃就放弃?在家里还要不要混?她那字不识几个,也算好面子的妈估计不气死也得气出病来。
而且就如今跟个男人开房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只是许桐不甘心吃这样的哑巴亏,连开房的人长的啥样都不知道,是猪是狗都不知道,还扔给自己这一沓子的卖身钱,这算什么开房?
许桐摘下墨镜跺着脚,在原地跳了好几十下,又啊啊狂叫数十声,引来不少路人侧目,才不甘心地把手机塞回包里,打车往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