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桐在这许家,最佩服就许小贝,这小子打小就聪明,脑子好用,自己靠挑灯夜战才能保住中等偏上的成绩,而这家伙从来都是玩得好,学得棒,许桐没见他用什么力气,那成绩总是全年级第一,考大学也没费多在劲就考了个重点中的重点,那可是国内国外都有名的大学,只是许阿娘觉得远,盘算着那路费就要花不少银子,死活不同意小贝去,于是小贝终是走了个本市的大学,虽也是重点大学,但比起那名牌就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这事如果放在许桐身上,许桐非跟许阿娘磕一辈子不可,可人家许小贝压根没当回事,说离家近好,有个娘和两姐姐,他才能继续做家里真正的宝贝。
许桐不止一次为小贝惋惜,小贝却总是一笑说:是金子放在哪里都会发亮!
不过这会许桐没心情搭理这块金子,替小贝拍拍身上沾的干草问:“又踢球了?”
“踢了!”
“那你赶紧洗个澡吧!”
“好!”
许桐刚准备回房间继续哀怨愁肠去,却听许阿娘叫了一声:“今天可真真怪了,不仅娇气了,不矜持了,连菜都不帮我摘了!”
许桐只好走到厨房,那厨房很小,许阿娘一个人转身都费劲,这会锅里炒了一大锅辣椒,为了省电,那排气扇也舍不得开,整个屋子烟雾缭绕,许桐想说两句,不过知道最好还是不说为妙,拿起青菜到那个小的吃饭间摘起菜来,满腹心事的许桐,死的心都有了,但眼下她不仅死不了,还得听许阿娘唠唠叨叨地念个不停:“二珍呀,你说毛毛是不是真病了?”
“我想大姐可以瞎讲姐夫,怎么也不该拿毛毛来撒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