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炸些土豆餅和紅薯丸子,你帶些回劇組。”
蔣入江背著大竹簍回到小樓房,裡面裝滿了土豆和紅薯。
他按照茜茜的叮囑,把炸土豆餅和紅薯丸子攤開,喊其他人起來吃。
土豆餅和紅薯丸子仍冒著熱氣。
副導演捏一塊紅薯丸子放進嘴裡,焦酥香甜。
一群人剛睡醒,從昨晚的米飯拌蒸魚後,一點東西都還沒有進口,正是餓的前胸貼後背的時候。
他們聞著香味一翁而上,哄搶。
土豆餅咸香,紅薯丸子酥甜。
一群人吃的狼吞虎咽。
蔣入江從廚房拿來辣椒麻粉和番茄甜醬,土豆餅和紅薯丸子配上這兩種調料,又是另一種口味。
化妝師和導演助理從外面回來,化妝師手裡抓著雞,助理手裡抓著鴨。
兩人用完噴壺和消毒藥後還給老村長時,老村長送了她們兩隻雞兩隻鴨,讓他們劇組裡的演員補一補。
蔣入江給兩人留了一盤土豆餅一盤紅薯丸子,看兩人回來,從廚房裡端出來。
導演助理和化妝師把兩隻雞兩隻鴨綁在門柱上,洗洗手,吃土豆餅和紅薯丸子。
導演助理:“村長沒有說任何話,但我從村長眼裡看見了憐憫。”
化妝師:“跟姚家村裡的村民相比,咱們劇組裡這些男人的體力太差了。”
導演助理:“確實差。村長頭髮花白,從村頭走到村尾,汗不出氣不喘。咱們劇組裡的人什麼都不拿,從村頭走到村尾,累的坐在地上起不來。”
編劇插嘴:“村長是學武之人,不能同日而語。”
化妝師:“茜茜不是學武之人。照樣一手一個小娃,臉不紅氣不喘地上山下山,這怎麼說?”
蔣入江聽見茜茜的名字,幾次想開口炫耀一下,想了想,又閉上了嘴巴。
編劇見多識廣,“也許茜茜用了什麼吐納氣息的辦法,我在史書上看過,一些正宗的氣功傳人有成套的氣功吐納之法。”
化妝師嘲笑一聲:“弱就是弱,不用找理由。”
助理萬分贊同地點點頭。
編劇閉嘴,端著紅薯丸子離開。
她們兩人的嘴皮子太厲害,他辯不過她們。
避其鋒芒是最佳的選擇。
蔣入江拿著手機搜索雞鴨的處理方法。
先殺雞放血再燒水拔毛?
蔣入江放棄,把處理雞鴨的大任交給副導演。
副導演蹲在門口抽完一根煙,對蔣入江擺擺手:“我收拾雞鴨,你先去補覺。”
化妝師吃著紅薯丸子,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攔住蔣入江,“你帶回來多少土豆餅和紅薯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