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芷的特別之處,在於她對於金錢的態度。她也愛錢,可她只愛她自己掙來的錢,這樣的女人,讓一般男人覺得——“害怕”。
阿芷要強的性格,讓阿琛對她另眼相待。
說實話,阿芷的身材一般,相貌倒是乾淨耐看,可的確不屬於驚艷的類型。
阿琛覺得阿芷就像個鄰家女孩,就是那種像妹妹一樣,讓你生出想去保護的感覺。
愛情,阿琛沒有把這個列為他和阿芷之間的可能。
他想和阿芷成為朋友,一直在思考應該怎樣去接近顯得比較自然,於是,他編排了一系列故事。
阿芷沒有過多懷疑他,興許,只是把他當作一個不相關的陌生人。
陌生人的事,為什麼要去過分關心呢?
阿琛覺得:這樣,很合理。
***
阿芷回到家,空蕩蕩黑漆漆的,她原本計劃今天收工後去看望外婆的,可對於母親的死訊,至今不知該如何告訴她老人家。
打開玄關處的燈,阿芷將身上的體恤和牛仔褲脫掉,只穿了內衣,在家中隨意走動。
窗簾一直是緊閉的,不用擔心被偷窺。
從冰箱裡拿出南瓜粥,扔進微波爐加熱。
把頭髮挽起來,坐在餐桌前,一口一口地喝著。
喝完粥,隨手將碗沖洗乾淨,扔進碗櫃裡。
走進洗手間,沖了個澡,將頭髮吹乾,重重地倒在床上。
不知睡了多久,一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房間裡安靜得可以聽見客廳里的掛鐘聲。
阿芷坐起身,擁著被子,眼角落下一行淚水,“媽,你在那邊還好嗎?女兒好掛念你……”阿芷從小被母親一人拉扯大,性格獨立,原本以為習慣了獨自一人生活,可當這種“獨自”變成是以“陰陽兩隔”作為前提時,才發覺:母親,是自己離不開的人。
阿芷抬手抹了一把眼淚,起身去廚房倒水,喝水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時鐘,凌晨四點半。
也睡不了多久了,一會兒就要去餐廳看著進菜了。
阿芷簡單地一番洗漱後,出了門。
***
“阿芷小姐來得真早。”
阿芷抬眸,看見何伯正在門口指揮著夥計往裡面運菜。
“你們不是來得更早?”阿芷快步迎上去。
“對了,有你的包裹。”何伯指了指餐廳的收銀櫃。
“包裹?”阿芷不免詫異。
“嗯,沒有寫寄出地址。”何伯說著,又扭過頭對夥計說“那個得放進冰箱裡,受熱了,口感就不好了。”
阿芷只好進去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