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條件的人應該不多,你仔細想想。」
如果這只是某一個人或者是某一個團體的主導者做的決定,把國師這個嚴格說起來,地位還不低的人派來這裡當國師。
讓國師即使有怨言也不敢反抗的人,在門派里應該是少數。
再加上那位來找國師,明里暗裡的,說他不應該跟自己多接觸的人,知道一點什麼,既然能在沒有走漏風聲的情況下知道一點內情,那麼應該跟指使者脫不開關係。
跟這兩方扯上關係的人,又要地位夠高,這麼苛刻的條件,篩選下來應該沒幾個人。
果然。
國師在紙上寫下了兩個名字。
一個是觀星門的門主。
隨後他又劃掉了這個名字。
面對葉初陽不解的目光,他解釋道:「就是覺得他不太可能。」
他來的時間比葉初陽久,再加上也是門派之人,對於門主這個人也算是了解的比較詳細了。
「他雖然符合條件,可他在修真界的名聲,簡單說起來,兩個字可以概括——正直,簡單來說這人是個直性子。」
在原本的國師記憶里,這個門主就有點兒讓他看不上。
「用咱們那裡的話說就是耿直。」
國師對著葉初陽挑了挑眉。
葉初陽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很想說自己和國師不是一個時代的,不過也沒有交代的必要。
「確定他真的是這種性格?」
國師遲疑著點了點頭:「應該吧,他做事都喜歡直來直去,全修真界的人都知道,而且他與他原本的夫人一見鍾情,當時,他的夫人其實是有另外愛慕的男人的,為了追到夫人,聽說當時整個師門都出動為他出謀劃策,結果他直接跑到人面前,當著很多人的面大聲告白,據說當時讓他的夫人很下不來台,直接說讓他跪著,說不定哪天她就心軟同意了。」
這人的行事有些意思。
葉初陽摸著下巴,有些感興趣:「然後他就真跪下了?」
「嗯,原來的那個國師在場,我能看到的模糊記憶里,他毫不猶豫的就跪下了,說為了自己一生幸福,跪到什麼時候都願意。」
葉初陽把紙筆遞給國師。
「符合條件的人應該不多,你仔細想想。」
如果這只是某一個人或者是某一個團體的主導者做的決定,把國師這個嚴格說起來,地位還不低的人派來這裡當國師。
讓國師即使有怨言也不敢反抗的人,在門派里應該是少數。
再加上那位來找國師,明里暗裡的,說他不應該跟自己多接觸的人,知道一點什麼,既然能在沒有走漏風聲的情況下知道一點內情,那麼應該跟指使者脫不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