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想起來過來?”
上京之後老闆並沒有再開GAY吧,大約是覺得首都的GAY吧太多,而且他手上也沒什麼出眾的人才,也就捨棄了這個業務,不過對於原來的員工,他安頓的也很好,普通的服務人員安排到新開的條線上去,實在是性向難以扭轉的,就替他們找找門路。
比如梁文璐就在別的酒吧上班了,他的性子根本不適合當公關,因此就轉行做了服務員,在與夜色一條街之隔的無香上班。在周吳鄭王看來不做公關也好,尤其是GAY,說白了其實就是男妓,依他看,就沒幾個長壽的,客人玩起來又不會顧忌男妓的身體,久而久之搞的一身病痛。
又不像他是欠了一屁股債逼上梁山,能做點別的,然後隨心所欲的找伴,實在是舒服的多。
“嗯,不用上班,想回來看看。”梁文璐老老實實的回話,周吳鄭王其實有點怕這樣的人,一個大男人,也將近二十歲了,偏偏性子軟糯,還容易受委屈,讓他覺得一點血性都沒有,站這人對面就跟捧了個瓷娃娃一樣,他自覺自己是個糙爺們,實在是分不出心裡照顧對方。
依他之見,就是和趙錢孫李打菊花保衛戰,都比和梁文璐在一起來的舒心。
“嗯,那你自便,我去搞點吃的就出去。”
“好。”
等到周吳鄭王端碗麵條從後面出來的時候,劉喆他們還在,甚至人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聽談話的中心思想,就跟衣錦還鄉的狀元郎一樣,胡微微看見他仿佛有些窘迫般的笑了笑,但是眼睛裡並沒多少尷尬,和劉喆也無什麼不同。
自得。
“周大哥要是過去了就好了,肯定也能得到青睞的,我看賀少當時就很喜歡你。”
這安慰聽起來怪不對味的,周吳鄭王一邊吸溜著麵條一邊大馬金刀的坐在旁邊沙發上,將碗筷放到茶几上後擺手:“算了算了,無福消受。”
“再說我對情愛之樂實在是沒什麼興趣。”
周吳鄭王本是無心之言,只是想到這些天頗有“緣分”的趙錢孫李有感而發罷了,但劉喆聽了卻是一僵,在日月明,周彥確實常常招待王文晚沒錯,但是劉喆卻並沒有得到別的“太女”的相中,事實上,這幾日常常點他的名的就是賀明德。
胡微微特意提賀少,也帶點刺他一刺的味道。
這其中的暗流洶湧,周吳鄭王雖然還不知詳情,但是他到底工齡好幾年,猜也能猜出幾分。
“恐怕不是沒興趣,而是不得人青睞吧。”劉喆陰陽怪氣的在旁邊插嘴。
“這個……”原本對劉喆的挑釁從來都是採取不主動不反抗不反駁的態度的周吳鄭王突然開口:“其實我最近還是蠻受歡迎的。”他認真的撈著碗裡的最後一根麵條,似乎不吃乾淨不罷休,頗有珍惜糧食的陳光碟之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