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點頭:“就是就是。”
“小雯,你這眼光不怎麼樣啊。”胡微微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自己的手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
被她挑剔的正是八卦的當事人,雖然胡微微算是他們的頭,但她還是當即摔下臉色來:“微微姐,你這話我真不愛聽。”
小雯轉了個面向向著胡微微道:“我眼光自然是好的,也想像微微姐你一樣傍個有錢有勢的太子爺啊,只是這天生的老天爺賞的天分不夠,沒微微姐你的好皮囊好風情,又什麼辦法。”
“喲,你這話說的,”胡微微放下手,微微前傾了身子,一抬手臂指著周吳鄭王:“要說好皮囊,周大哥才是頂厲害的,但是當年在淮海市,還不是被周彥和劉喆他們給壓住了,然後如今周大哥來了日月明,劉喆還年輕的很,這卻沒幾天就被周大哥蓋了個風頭,你以為是靠臉?”她笑出聲,又端詳了一下周吳鄭王:“嗯,不過周大哥的臉確實不錯,”然後才繼續:“是靠手段罷了,臉長的好看自然是資本,但怎麼能讓每個人都覺得你好看,就是手段了。”
周吳鄭王和劉喆兩個人神色都不太對勁。
沒辦法,胡微微教訓那邊的女人,他們兩個男公關雙雙躺槍,這叫什麼事兒啊。
尤其是劉喆,向來和胡微微不對付,此時聽到對方拿自己做墊腳石來抬高周吳鄭王,更是氣得眼珠子要瞪出來。
倒是周吳鄭王,聽了胡微微這一通教訓,笑出聲來。
“你說的很有道理。”他道,轉頭對劉喆諄諄教誨:“阿喆你也聽聽。”
劉喆眼皮子一跳,聽到這個稱呼就痛苦,仿佛回到多年前在這人手下被逼迫著做男公關的不堪回首的歲月:“有什麼好聽的,狡辯而已。”他哼聲。
周吳鄭王搖搖頭:“這可就不對了,”他湊近些,在茶几上敲敲:“就拿挑客戶來說吧,我們好多人,一門心思的想一口吃成個胖子,挑個大款自己也好跨出這門,進取精神可嘉,”周吳鄭王作勢表揚的道:“但是對於可行度的計算很不切實際。”
“還有的人呢,想著自己是新手,慢慢學,先找個靠著,以後騎驢找馬慢慢挑,總能挑到好的。”
“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周吳鄭王雖然這兩年業績不顯,但是到底是多年來的不倒翁一般的奇葩存在,更不要說這些天在日月明里把劉喆壓的毫無還手之力,因此其餘些小輩們,也都熄了打鬧的心思,真把周吳鄭王當做教練般來認真聽課起來。
“只是你們不要忘了,對客人而已,我們是人嗎?不,不是,我們是商品。”
“而且要做高端的商品,那些低端的,夜鶯,只是在街頭遊蕩的,”周吳鄭王做了個手勢:“不在我們的目標之內,他們的客戶也和我們不是一個客戶群。”
“所以我們的待客手法,也要截然不同。”
“人們找夜鶯只是為了洩慾,客人也大多沒多少閒錢,對商品的需求只有最低的要求,但是會來我們店裡的客人,想要洩慾,有大把的對象,何必巴巴的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