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錢孫李看他的動作,也伸手接了一把水,直接撲上周吳鄭王的臉。
“你幹什麼?”
“你老是遇上這種事?”趙錢孫李沒回話,只靠的更近,幾乎要將周吳鄭王壓在台子上。
“靠遠些,”周吳鄭王不耐煩的很,也沒耐心再同趙錢孫李周旋,他待趙錢孫李的態度上已然同待尋常客人分開,只是自己也視為平常,沒多加留心:“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這倒是自嘲了。
趙錢孫李卻憋悶的厲害,他臉色煞白,眼睛卻幾乎泛紅,在衛生間偏暗的燈光下顯的極為詭異,之前在衛生間裡他沒做聲,卻沒想到會遇上這事兒,稍稍有了點力氣就從裡面出來,此時撐著全憑著一股氣。
“我要是不出來,你就讓他幹了?”
“說什麼話。”周吳鄭王好笑,他現在迫切的需要回去洗個澡,但是趙錢孫李一副絕不善罷甘休的樣子又讓他莫名:“我自然能解決。”
“你能解決,就是讓他摸你?”趙錢孫李的頭擱在周吳鄭王肩上,手卻摸的不是地方,周吳鄭王直接抓住,也有些動怒:“趙少自重些吧。”
他不說還好,說了反而激起趙錢孫李的火氣來。
“我自重?我為什麼要自重,我花錢來玩樂,難道還不能玩了?”
“就看著你被個老頭摸來摸去,我還不能摸?”
這一番話,說的倒十分有阿Q的“和尚摸得,我摸不得?”的味道。
“我看上的東西居然被別人動了,”趙錢孫李在周吳鄭王耳邊低語:“真恨不得掐死你,然後給凍著,就放在冰塊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別的人一概看不見。”
“從頭顱到腳尖,到心臟,都是我的。”
之前的書記只是個強權基佬,現在這個卻是個神經病。
周吳鄭王嘆口氣,想說兩句,他對趙錢孫李的神經病已經頗有招架能力了,因此也並不在意,只是他還沒開口,趙錢孫李往他身上一倒,居然就暈了過去。
“我是該謝你剛剛英雄救美,現在恐怕卻要美救英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