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居然知道?”
他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肩膀卻放鬆下來,似乎周吳鄭王的肯定讓他極為舒暢。
對他的問法,周吳鄭王也沒回答,只是伸手抓了抓頭,眉頭皺成八字,卻露出笑容:“你總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嗤笑一聲:“總不會是因為嫉妒的緣故吧。”
沒成想趙錢孫李看他兩眼,露出沉思的神色來:“唔,做過考慮。”他神色一整:“說起來,你和小吳是什麼關係?”
周吳鄭王搖搖頭沒說話。
靜默了一會兒他才道:“我之前就有些懷疑,吳陛死在你跟前我還沒想明白。”
“但是這事兒出來了,賀少他們都趕過來,我就明白了。”他往前趴在桌子上,在桌子上寫字。
“你還有什麼話見不得人不成?”趙錢孫李問他,看他手指在桌子上劃的心痒痒:“不如在我手上寫好了。”
周吳鄭王收回手,很是不給面子。
坐他面前的趙錢孫李,多正常啊,和二十多年後的趙署長相比簡直堪稱活潑可愛了。
除了性向似乎扭曲了之外,都正常的很。
他之前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第一次看到賀明德來日月明的時候帶著吳陛嚇了一跳,隨後就有些著急,導致失了進退,平素里的沉穩都少了大半。
吳陛可是就在這些日子死的。那個時候他還沒出生,只是日後聽別人說的。
只是他千算萬算,沒算到吳陛是死在趙錢孫李跟前。
怪不得日後趙署長會對他格外好些,連臉色都略溫和幾分,他還當是自己表現優越,源頭卻在這裡。
趙錢孫李吸毒他信,即便這個人過敏,可以他那不要命的性子,只要圖個爽,過敏算什麼。
只是這人作踐自己的性命作踐的快活,卻從不作踐別人的性命,殺人,絕不可能。
賀明德和其他幾個太子爺們進門的時候他就轉過來彎了。
消音器雖然不可能消音的那麼厲害,但他在樓上也就聽到咚的一聲,若不是他對此十分敏感,恐怕只會把這個當做是哪位大姐打掃衛生動了東西的聲音。
更何況這些人是在地下層里,聲音往下傳可比往上傳難多了。就不說那些玩樂室的隔音了,這些人誰會為了莫名的小動靜跑出來?
其實手段還不錯,畢竟是同等級的人較量,手段粗劣點達到效果就行了。只可惜他周吳鄭王夾在裡面,就變成了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