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吳鄭王直起身子,他有一項特長,就是鬼扯起來的時候比誰都正經,看起來人模人樣讓人肅然起敬:“組織覺得趙同志你是個好苗子,怕你走彎路。”
話沒說完,趙錢孫李哼哼兩聲。
“走彎路。”他哼一聲。
“哼哼,走彎路。”
大概只有周吳鄭王體會過來了。
晚上的時候周吳鄭王在洗澡,他是寸板頭,俗稱監獄頭,大概是五年牢獄生活給他的唯一的念想,只是周吳鄭王覺得自己留這個髮型也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男子氣概滿載風度逼人,而且還不必費心打理,十分滿意,因此就留了。
這髮型洗起來也不需要多久,周吳鄭王將泡沫衝掉,一抬頭,就看見洗手間隔間拉門外面一個黑影子。
“阿趙?”他問。
外面不說話。
周吳鄭王眉毛一挑,從蓮蓬頭下走出來,目前屋子裡都是雄性生物,他也就不拘小節,隨手拉個個浴巾圍在腰間,拉開門,趙錢孫李站在外面,還有些迷瞪的模樣。
“你在這幹嘛?”他問。
趙錢孫李盯著他,似乎在思考些什麼,然後猛的伸手將周吳鄭王身上僅存的遮蔽物抽掉。
他有些遺憾的盯著周吳鄭王的胯間:“你居然一點反應沒有?”
周吳鄭王倒是沒被嚇到,既然浴巾被抽走,他也就順勢鬆開手叉起腰來,一臉坦然,大有君子坦蛋蛋的風度。
“要有什麼反應?”他笑出聲,也沒搭理趙錢孫李,重新走回蓮蓬頭下面,任由對方在浴室里盯著他看:“你不會以為我在浴室里幹什麼吧?”
“我們可以干點什麼。”趙錢孫李躍躍欲試起來,他看著周吳鄭王的眼神十分熱切——或者說大部分時間他看著周吳鄭王都是熱切的——從頭到腳的掃過對方,好似要把他舔舐一遍一般。
相較而言,周吳鄭王要冷淡的多:“我要洗完了,你來洗?”
趙市長:“……”他靠上拉開的門:“我以為你在裡面自己動手。”他走上前,也不介意自己被水淋濕,周吳鄭王往旁邊讓了讓,一時間沒領會他隱晦的指代,等到趙錢孫李的手快要摸上他的yinjing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你以為我在打飛機?”
“其實沒這個必要。”趙錢孫李悶哼一聲,整個人都要貼在周吳鄭王身上:“你看,我就在這,你隨時可以來找我。”
周吳鄭王任由他動作,見兩個人都要貼在一起了才一把伸出手去,緊捏住趙錢孫李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