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方便阿。”坐進車門的時候周吳鄭王感慨。
趙錢孫李詢問的看他一眼。
“如果阿趙是個女的,我就可以帶出去曬,也可以想親就親,想牽就牽,還能辦個酒席,”說到後半截周吳鄭王頓了一下,然後十分遺憾的開口:“啊,剛剛想起來,我沒錢。”
趙錢孫李還在為他如此樸素誠摯的願望而感動,就聽到最後一句,剛剛的情懷頓時化為煙霧:“你真當上過夜店的頭牌?”
“沒啦。”認的很乾脆,周吳鄭王擺手:“只是紅牌而已,頭牌尚未問鼎過。”言語裡一陣惋惜。
“我不信。”趙錢孫李哼了一聲,看周吳鄭王挑眉的臉色,笑出聲來,反正在車裡也沒人看見,突然探出身子,湊在周吳鄭王跟前,壓住他的頭,狠狠的親了上來。
一開始的周吳鄭王有些驚訝,隨即反應過來,也往前湊,伸出舌頭攪進趙錢孫李的嘴巴里,糾纏在一起,車子裡隱約能聽見水聲。
“這種交換,”稍離片刻,趙錢孫李鬆開手道:“口水的活動,你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唔,這麼主動的情人,也確實很難找。周吳鄭王挑一下眉頭,這次輪到他主導,將趙錢孫李拉過來,重新接起吻來。
“什麼時候開車啊。”
小傢伙坐在後面的位子上,不高興的出聲。
“你小的時候就這麼會破壞氣氛了嗎?”
嗯哼了一聲,周吳鄭王很得意:“天賦奇才。”
兩個人都知道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兩個男人,尤其是其中一個還是踏入政壇的男人,本國並不如他國一樣,一方面將同性戀當做離經叛道,但是另一方面又可以作為依仗大做文章拉選票,本國中,性向這個問題好似不存在的。
意思就是不去駁斥它,但也不去正視它,沒有任何政壇里的人會跳出來說我是個gay,所以請大家投我一票——也沒有這個必要。
但是另一方面,如果爆出來是個gay的話,在極度開放又極度保守的國內,基本上可以說是於前途無緣了。
“到時候我就陪你到處跑。”趙錢孫李對此的解答倒十分簡單:“反正賀明德也死了。”
這倒是了了他的一個心愿。
周吳鄭王反而不甘心起來,阿趙的運勢很好,這些年官運亨通固然有可能是有出身的緣故,即便趙家出不了力,親朋故舊也能幫手,但是另一方面,不可否認的是趙錢孫李在此方面很有天賦。
除卻某方面——這方面周吳鄭王多少有些心得——而言,趙錢孫李也委實是個天縱英才之人。
“反正不會結婚的,”趙錢孫李極為平淡的斷言:“沒結婚的多了去了,黃副總理不就是,我把身心獻祖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