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不用為難,我會和王伯父說明情況。”楚大哥知道弟弟少根筋,無意之過,他這個做兄長的要是介意,早就被氣死了。“既然我們楚家跟蘇家站一隊,得罪齊家是必然的,小弟這樣打了齊家臉,給了蘇家面子,牆頭草要不得。”
楚侍郎也是這個意思,齊家敢休蘇氏,絕不可能只是因為蘇氏不能生,這其中水深著呢!只是自己官小,有些事自己無法探尋。
楚塵又去獵了一頭活的梅花鹿,當禮物送於蘇家小姐。
齊家公子和一甲考生齊聚歡飲,看到楚臨山心裡一陣噁心,他那個弟弟不知禮數,這人也不知,楚遠之所做所為分明是打他的臉。大雁送十隻,禮數上一隻就夠已;還送一隻梅花鹿,這人分明想要和他作對,區區侍郎之子敢與他叫板,活的不耐煩了!“臨山兄,聽說楚家人人愛楚遠之,你這個楚家大公子,處處落與他後,仍於弟親密,為兄佩服。”
齊國公門生說道,“同娶妻,聘禮為何如此懸殊?”
“小弟遛鳥逗蟋蟀,聽說能娶到蘇家小姐,十分欣喜,將自己珍藏的寶貝全當聘禮贈予蘇家小姐,為兄實感羞愧。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吾弟之追求。”楚大哥含笑答道,他就知道這群人不會放過離間他們兄弟的機會,弟弟能娶蘇家小姐,天賜良緣,他下放外地做官,一般人也不敢欺負小弟,他就安心了;自從考上榜眼之後,他愁啊,就怕沒人護著小弟,被人欺負了,蘇家小姐有這麼多兄長,他小弟長的乖巧可愛,一定會護著小弟。
大家轟然大笑,當今那個男人從始至終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這不是笑話嗎?
“老爺,你說楚家何意?”聘禮如此懸殊,讓她女兒進門,如何與蘇氏相處。
“打臉齊家,楚家二郎就是不講規矩的,咱們能攀上這門親事,就不要追究太多。”王司農相信楚侍郎定然不會不顧禮法,讓他們王家難堪。
“爹娘,楚家大郎來信說,多半聘禮都是二郎自己的私房錢。”王家小姐不忍看到父母愁眉不展。
王司農氣的吹鬍子瞪眼,“好一個楚大郎,私相授受,敗壞我閨女名聲。”
“我讓他們傳書信的,你當年不也是這樣乾的。”王母不理王司農,拉著女兒詢問信里具體說了什麼。
王司農灰不溜秋摸摸鼻子不說話了。
“臨山說他寶庫裡面的東西不及二郎多,但是勝在精,都贈予女兒。”放榜之日,她偷偷瞧見楚臨山,還在感慨誰有福氣嫁於他,沒想到竟是自己。
王母看到女兒一臉嬌羞,怪嗔兩句,就讓女兒回閨房,她對女婿可是相當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