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夫子用戒尺敲在子夏頭上,平日子最為聽話的孩子,為何會在他課上瞌睡,還有子推、半山等人,夫子讓四人站到門外,好好反醒。
夫子後來一一拜訪四子長輩,說了一下四子學堂表現,告辭。
“子夏,你最近怎麼了,為何上課打瞌睡?”胡尚書問道。
子夏說出自己不解,為何相同內容,師父說起來聽著更有趣味,自己會有其他見解,更願意去探尋心中疑惑,每日一品,見解更深。“孫兒以為人每個時期都有不同見解,不能強求一致。就像祖父思想和熊伯伯思想不一樣,見解自然不一樣。而夫子教導我們,每次提問,學生給的答案大同小異,這是夫子的見解,而不是我們的,回答無論深淺,我們也有自己思維,隨著時間推移,會不斷加深見解。”子夏跪在地上,他知道自己說了不和常理的話,但是他憋不住了,“祖父,孫兒想有自己的思維能力,夫子應該引導我們思考,而不是給予我們他的見解,讓我們循規蹈矩謹記他的見解。”
這個孫兒,他最是得意,只是被教導的有些單純。現在正事科考之時,原本想著等到科考完之後帶在身邊教導,沒想到這小子卻開悟了。
“聽說這幾日,你每日下午都外出,不知去干何事?”胡尚書心知,但還是想聽孫兒親口說出。
“我與子推三人在寺廟求香時遇到一位隱士高人,老師雖年輕,卻有大才,向老師求學,茅塞頓開。”子夏望著胡尚書,滿臉傾慕,老師有點不著調,每日定要戲弄他們一番,才會安心教導他們學問,教授的時間短,學到的東西卻很多。老師不光教授經書上的內容,雜學也有涉及,相互融合,交叉到一起學習,思想不在空洞,而是變的充實。
胡尚書與幾位老對頭商量一下,認為和楚塵在一起學習可行,這也許是孫兒一個轉折點。
楚塵與紊縷每日睡到自然醒,醒來之後侍弄花草,沒想到迎來以為不速之客。
“楚道年,你小子行啊!背著小爺躲到這裡逍遙快活,要不是小爺聰明,掐指一算,還真找不到你。”信石抓著楚道年衣領,心裡憋屈啊!
“楚先生,你把我們少爺害的好苦,為了找你,少爺把自己賣了。”金寶含淚說道,現在京城人人都說少爺是個短命鬼,成親當日,必嗝屁。
楚塵聽到整件事情後,趴在紊縷身上,顫抖著肩膀,沒想到這個小子左等右等,最終等了一隻母老虎。
信石委屈在地上畫圈圈,他是個爺們,沒辦法對娘們動手,以後只有挨打的份了。
柳兒抓耳撓腮,想把楚先生拉開,她還想和小姐好好說說話呢!
四子來到小院,看到這番情景,有些摸不到頭腦。“師父!”他們經過祖父允許,不去學堂學習,這段時間就跟著老師學習。父親不同意,被武力鎮壓,祖父威武。
楚塵得知情況,仰天長嘆,自己招了四個拖油瓶,每時每刻都是好奇寶寶,妨礙他和娘子相親相愛。
信石很快與四子打成一團,楚塵每日上午清閒時光就被這樣打亂,他與娘子走到哪裡,後面總會跟著一串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