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比賽在鹿鳴書院舉辦,國子監的學子在公告欄上看到凌兆幾人,“鹿鳴書院欺人太甚,拿這幾個紈絝子弟應戰我們國子監才子,太不把我們當回事。”
“狗仗人勢,今日我們國子監一定把他們大的屁股尿流,實在是可惡至極!”
鹿鳴書院有苦難言,學子踴躍報名他們能說什麼,只有把這幾人最先淘汰,消耗他們的實力也是好的。
“兒啊,你沒發燒!腦子沒壞!”凌國公夫人拽著小兒子,小兒子的腦袋不是被驢踢了,才去報名!這不是純粹找虐,就是傻了,自己什麼水平,心裡真的沒有底嗎?
凌兆現在就想打個地洞躲起來,這是弄的盡人皆知,以後他們還怎麼在京城裡混。“娘,你太看不起兒子了,兒子對你很失望。”凌兆一副我很生氣,你別理我的樣子,趕緊遁走。
幾人心有餘悸看著彼此,就知道被自己家人慰問過了。幾人看著師弟與老師十分悠閒的喝酒,好像把師弟掐死怎麼辦。
比賽開始,一開始就是凌兆幾人和國子監幾位才子之間比賽。
“阿兆,別鬧了,現在認輸,旁人不會說什麼!”國子監中與凌家世交的人說道。
凌兆幾人覺得可行,現在認輸,就當走錯地方了,應該不會太過尷尬!
幾人轉身的時候,看到師弟微笑的看著他們,丟了面子是小事,丟了性命可是大事,左右權衡,他們選擇,“身不由己,開戰!”
國子監的人也不再勸說,心不在焉應戰,全當熱身好了。“比詩畫還是……”
“策論!”錦衣少年心灰意冷說道,師弟分析過了,當今學子多講究情調,少了務實,他們對詩畫一竅不通,只好跟著師弟學策論。
“民,國之本,當以策論為先,為民辦事,方可興國矣!”子傲說道。
國子監幾人眉間鬆動,幾位紈絝什麼時候關心民生了,會說冠冕堂皇的大道理。“那我們這場比賽就考策論!”
錦衣少年心裡暗喜,策論亂扯,總不會輸的太慘。
“徒兒,你放他們上去,就不怕一發不可收拾!”烏枋擔心這些徒兒一開口,就被哄下來。
“師父,你應該要相信你的弟子。”楚塵說道。
“為師就是太相信文旭他們,才會如此惶恐,畢竟師父也是要臉的。”烏枋覺得自己一定倒了八輩子霉,收了這個禍害。
“臉皮多丟丟,就會厚入城牆,到時候師父會習以為常。”楚塵輕聲說道。
烏枋一手提著酒罈,一手捂著心,他總算知道那幾個徒弟干不過小徒兒。人只要沒有下限,真是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