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杉做壞事之後,火速跑回椅子上,兒子摔倒和他沒有關係,他看到兒子傻乎乎的模樣,十分嫌棄。
琇穎沒想到她不在的時候,丈夫這樣欺負兒子。“丞丞,來媽媽這裡。”
丞丞撓著腦袋,歡快的跑向媽媽,“媽媽~”他指著自己的額頭,“痛痛。”
“以後就不痛了,媽媽帶你回外婆家。”琇穎抱起孩子往外走。
明杉暗到糟了,他做的壞事被媳婦發現了,閃身上前關上門,“媳婦,我們有話好說。”明杉示意李姨救場,哀求道,“咱們回房間,任你處罰。”
李姐擦乾手上的水,抱過孩子,趕緊躲到廚房裡,主人家的事,還是少湊熱鬧。
“媽媽~”明丞指著強旁邊,咦,搓衣板怎麼不見了。
明首長正在房間裡跪搓衣板,慚悔並保證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明母坐在椅子上看著書,不樂意看老伴,“你讀的詩歌,我聽著什麼時候滿意,你什麼時候起來。”
明首長苦著一張臉,情呀、愛呀的時候,他真的無法說出口。
“聽說阿塵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迎接軍嫂儀式,當初我怎麼沒有遇到這樣好的政委。”明母回想二十多年和老頭子在一起的時光,一大半時間都在等候中度過;相伴後,日子就像白開水一樣,毫無味道。這本詩歌是女婿派人送給她的,聽說是法國著名大詩人寫的。
“木三媽,你先讓我起來,我們有話好商量,你讓我給你捶背、端茶倒水都行。”明首長掂量手裡的詩歌,讓他知道是誰寫的,一定把他拉去出斃了。
“人老了,睡覺的時間短了,陪你耗到凌晨兩三點也可以。”明母見老頭子一臉要死的表情,深呼吸,“就怕你的膝蓋受不了,沒法上班。”
“啊,我愛……”明首長實在說不出口,看他們誰能熬過誰。
明杉竊喜,誰這麼好心,把搓板拿走了。“琇穎,我剛學會推拿。”昨天他害的媳婦沒睡,今天他特意找軍醫學了幾招疏解疲勞的手藝。
琇穎拿起丞丞玩的小汽車,上面凹凸不平,“走。”
明杉回到房間,老是跪在小汽車上,一高一低,難受,還不如跪搓板。
“我要是發現你陽奉陰違,木三,我們就離婚。”琇穎警告道。
“我爸以前都這樣對我,我媽都沒有說什麼。”明杉特委屈,“爸說,男孩子就要禁的起摔打。”他從小被爸這樣對待,他怎麼就不可以這樣對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