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家財萬貫,不在乎這些碎銀子。”楚塵沒打算還他錢包,做好了時刻逃跑的準備。
這人不可能只是畫師,近來府上發生的事和畫師有沒有關係?文柯心中有很多疑問,無法解開。這人如果是敵人,為何要幫他?“畫師,你邀我出府,請我看這一幕戲?”
“我去過很多地方,每個地方都差不多,百姓們總是受到壓迫的一方。”楚塵抬手間,五枚飛鏢齊發,士兵們單膝跪地。楚塵拿了五粒花生,擊打士兵們的脖頸。
婦人捂著耳朵,驚慌失措摟著被撕破的衣服逃竄。
百姓們立刻散開,害怕惹來殺身之禍。
士兵們做著懺悔的姿勢,一刻鐘後士兵們起身查看自己的腿,見一枚飛鏢,想要找人麻煩,才發現周邊空無一人。他們自認倒霉,自嘆晦氣,人都跑完了,找個鳥人麻煩。
“你知不知道單憑你一手出神入化的飛鏢,我就可以將你碎屍萬段。”這小子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飾,太放肆。文柯好歹是帥府的人,雖說楚畫師幫助自己戒du也要掩飾一下。
“都是自己人,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說的要生死與共。”楚塵眼角上挑,狐眼精光閃動,波濤暗涌。
文柯傲嬌輕呵一聲,“我死你就死,你死我仍舊活著。”
“可惜啊,你二弟做當家人,第一個解決的人就是你。”楚塵招呼阿善給他買一束花,回家哄媳婦。
阿善和主事的人說了一聲,跑到洋人花店買了最好看的花。
楚塵捧著花風度翩翩離去,文柯心事重重跟在楚畫師身後,他知道無論哪個弟弟掌家,都不會放過自己,他是嫡子,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沒有人希望留下一個禍害在身邊。
楚塵帶著文柯拐拐繞繞,到了一處廢宅,從荒廢的屋內下了地道,直通滄海園林。
到了地面,文柯震撼無比,他掏出手qiang抵在楚塵腦袋上,“你究竟是何人?”這是他的園林,自己竟然不知道有一條地道。敵人定是從此處悄無聲息遛走,如此想來,楚畫師是敵軍。
“如果我想害你,本可以像偷偷遛出府一樣拎著你跳牆,哪能讓你知道地道。”楚塵用手小心一開qiang,閃到一旁。
文柯死死地盯著楚畫師,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搞不懂。
“我知道你是一個好的統帥,希望你能守護好這座城,讓盧城是戰亂中的唯一淨土,如此而已。”楚塵聳肩,抱著花飛速離去,文柯的眼神好恐怖。
文柯如今已經戒了duyin,他開始謀劃下一步該怎麼走。楚畫師說的很有道理,以前他還在猶豫要不要奪權,城中的士兵就是流氓土匪,不能放任他們殘害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