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稟喝酒緩解尷尬,“姑娘家生來嬌弱,作為男人自然要體量她們。”
“聽聞蘇兄身邊又多出一位紅顏?”韋劍抱著酒罈子走到蘇稟身邊,被自己腳絆了一下,身子一斜,撲倒在楚塵身上,手指一勾,面具落在他的手中。“嗝~不好意思,腳滑了一下。”
“無礙,韋公子醉了,明天還要比賽,我們到此為止,他日相約痛飲。”楚塵抬手扶起他,準備拿面具,被韋劍躲開。
韋劍把面具卡在自己臉上,手中拎著酒罈子問著大家,“是不是很帥!”
“韋兄愛喝酒,偏酒量淺,我們到此為止,比賽過後再約喝酒。”郎玉架著韋劍回到住處,沒有說將面具還給楚塵。
其他人也各自散去,楚塵要離開回到客棧,被大管家攔了下來,“楚大俠,天色已晚,已經給你備好了客房,隨我來。”
大管家把楚塵帶到一個雅致的客房,“楚大俠有什麼需求叫丫鬟,丫鬟就在外間候著。”
“多謝大管家。”楚塵抱拳送走大管家,洗漱之後躺在床上休息。
腦子快速轉動,恐怕喝酒只是一個局,目的取下自己的面具。
這些人應該對自己有所懷疑,帶著面具參加比賽,不是心中有鬼,就是面上長著惡瘡、醜陋之人。
“豬,你模仿我的筆跡寫一封信給皇上,讓他想辦法牽制住永樂公主,不能讓她出現在比賽場上。”楚塵說道。
“知道了。”小肥豬立刻離開識海,身子一閃就消失在原地,飛到客棧,信紙上繫著一個小石頭,砸向甘一,立刻躲進老鼠洞裡。
甘一眼神示意死士四處搜查,拿起信封,確認沒有問題後才將信遞給皇上。
此時已經深夜,元帝皺著眉頭打開信,“安排人假裝找到永樂公主,要把她帶回皇宮,後日裝作不慎讓她逃跑,記得,必須是後日在幾百里之外讓她逃跑。”
“是,皇上。”甘一不敢耽擱去安排這件事。
元帝握著信深思,沒想到這些武林人士心思不簡單,僅憑楚塵戴著面具參加比賽,就知他有問題。
他重新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一半是心寒,還有一半憂心國事。
天亮之後,習武之人起的早,一群少年聚在一起熱身。
韋劍手指抵著額頭,“昨天喝的有些多了,大管家,楚兄可有離去?”
“未曾離去,還在房間裡睡覺。”大管家恭敬道。
房間裡的丫鬟是誰家培養的死士,不用懷疑她的武功。丫鬟沒有出房門,說明楚塵一直待在房間裡。
“走,我要向他賠不是。”韋劍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