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彪想攔也攔不了,沒想到阿塵會把這件事和這個女人說。
“嗯嗯。”楚塵傻笑著點頭,“在牢里有人欺負我年紀小,使喚我幹活,我氣狠了,就和他們打了起來,最後我受傷了,”楚塵比劃著名自己傷了哪裡,臉上沒有哀傷,得意的說道,“那些人全被我打怕了,我成了牢里的一哥,俗稱獄霸,大家都怕我,這幾年我在牢里呼風喚雨。”
她的傻兒子呦,楚母看著大兒子,“阿彪,怎麼回事?”大兒子不是說小兒子打傷了人,那家是縣裡的富商,要陪百兩銀子才能放了阿塵。正巧趕上她和老頭子生病,家裡的幾兩銀子全被大兒子拿去抓藥,更沒錢輸小兒子出來。
這件事和大兒子說的不太一樣。
“娘,這件事稍後再說,這個兒媳婦你打算怎麼處理。”楚彪暫時安撫母親,等到只剩他和母親時,再想辦法圓過去。
“不是,一件一件解決。”楚母扒拉著大兒子,別拉她啊。
“娘,阿塵傷的這個了!”楚彪指了指下面,示意母親不能生孩子,小弟恐怕要當太監。
楚彪有一個想法,竟然阿塵不能生孩子,他長的這麼白淨,何不直接把那玩意剁了,送到宮裡當太監。再說阿塵這個樣子和太監也沒有區別,還不如討好皇上和貴妃,為他出一份力,為家裡人博一份前程。
楚母僵硬著扭頭去盯著小兒子看,“不能生?”傷到那玩意?阿塵是這個意思?
“嗯,生不了了。”楚塵苦歪歪地看著母親,“娘,原本以為一輩子討不了媳婦,沒想到大哥給我找了一個媳婦,大哥真好。當年你和爹生病,大夫說要花百兩銀子才能治好,大哥在自己頭上插一根稻草,要把自己賣了,還是兒子聰明,替人頂罪得了百兩銀子,幸好上天開眼,讓你們病癒。”
此刻楚彪呆若木雞,小弟是一個悶葫蘆,什麼事都悶在心裡,不願意和爹娘說,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小弟能說出這樣的話。
楚母面色深沉,百兩銀子,這不是大兒子下聘娶媳婦的銀子嗎?她問過大兒子哪裡得來的這些錢,還埋怨過大兒子不拿銀子去救小兒子,大兒子說給東家做一件大事,東家獎勵給他的。
“娘,大哥說了,他的東西就是我的,我知道這話說的是玩笑話,”楚塵不開心的用大眼睛瞅著楚母,晃著楚母的手臂,“兒子好不容易娶一個媳婦,娘,沒有兒子我會被人戳脊梁骨的,大哥能生,四年抱倆,以後能生更多兒子,能不能給我一兒一女湊成一個好字。”說完,楚塵用眼睛瞅著阮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