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以為扳回一局,沒想到這小子又來要錢,無可奈何,大家又掏一兩銀子給蠢貨。
楚塵攥著銀子,腳步輕盈地往家裡走。
礦山上的人皆以為自己做夢,衙役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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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彪偷偷摸摸的帶著縣尉給的信件走進礦山,帶著一個長的寒磣、猥瑣的男人,指著不遠處拿著錘子鑿石頭的女人。
二賴子猥瑣的笑了一聲,摳了摳鼻孔朝外翻的鼻洞,露出一排參差不齊的大黃牙。用腳尖子摳了摳藏在鞋裡的碎銀子,“彪哥。”女人、錢哪有性命重要,做了這種事,旁邊如狼似虎的衙役會不會要了他的命。
“縣尉大人已經打通好關係,你只管讓她懷孕。”楚彪嫌惡地遠離他。
“彪哥,她是罪臣之女,讓她生下我的種,成為最低賤的人……”二賴子一雙污穢的眼睛黏在倩影上。
“她成功懷上孩子,縣尉送你一座宅子,有縣尉護著你,你害怕什麼!”楚彪靠見他,小聲交代幾句,便匆匆離開此處。等他走到拐角處,眼神陰翳地盯著二流子,心情愉快的往回走。
昨日在小弟那裡受到的屈辱,今日一併討回。
他匆忙回到縣裡,到縣衙找人通報縣尉。
他站在衙門外等了好久才見到縣尉,“大人,事情辦妥了!”楚彪將他慫恿二流子播種的計策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等到阮酒兒成功懷上孩子,有獎。”縣尉揉著眉心,此事和自己沒有關係,東窗事發讓楚彪和二流子自己扛,事情沒有成功之前不能抹殺他們。
楚彪面上欣喜,“大人,聽說當今聖上喜歡面白、無須男人。我家阿塵自幼面白,少年時只長几根細小的鬍鬚,根本不用刮面。”
縣尉眯著陰狠的眼睛,“放肆,皇上的喜好豈是你我能議論的?”
楚彪連忙跪下,臉上的喜悅消失,“大人息怒,小弟那物沒有用處,和伺候皇上的人沒什麼區別。既然小弟做不成男人,小人想問一下能否進宮伺候各位主子。”
縣尉回想蠢貨,樣貌附和皇上的審美,入宮說不準能得到皇上青睞,只是人都寫呆傻,容易得罪人,說不定不能活一天被人弄死。“起來吧,等到阮酒兒懷上孩子,再割去楚塵那物,把他送到皇宮。”
胡貴妃一定十分滿意,她厭惡的人生下最卑賤的孩子,阮酒兒的男人還到宮裡當了太監,這樣最令人興奮,說不準胡貴妃十分滿意,提攜他。
“是。”楚彪走出衙門,插掉額頭上的虛汗,他心情愉悅到東家當值,
東家知道他要成為官府的人一定會送田宅和美人,好日子在朝自己張手,只要他干努力往前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