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爹怎麼了?”嬌嬌托著腮幫探尋爹爹揉著老腰,面上戴著方巾。
不等阮酒兒回答,嬌嬌蔥白玉手摳著粉唇,眼神在娘親和爹爹身上巡視,衝著娘親曖昧挑眉,聳肩輕輕撞著娘親的肩膀。“爹爹說女人三十猛如虎,等會我讓廚房給爹爹準備虎鞭。”
“噗~”亭子裡的眾女子集體噴水,三觀再次破裂。
阮酒兒面如紅梅,一頭撞進閨女懷裡,“嬌嬌,還記得娘告誡你的話嗎?”
“言多必失,面對刁難、喜歡,各色各樣的妖魔鬼怪,只需端著高雅姿態,露出軟糯笑容,讓人找不到錯誤。”嬌嬌摳著下巴,懵懂地看著藍天,到都城後她一直照著娘親說的做,演技堪稱天衣無縫。“娘,你和女兒說過這些話,爹爹又找女兒說話。婚前裝作碧池白蓮花,婚後變成暴躁霸王花,貨物已出蓋不退換,要想合離,先要受的住女兒拳頭。”
“咳~”女眷想喝茶壓壓驚,被嬌嬌最後一句話嚇得嗆到。
丈母娘、嫂子、弟媳們瞪的楚塵發虛,他揉著老腰一瘸一拐趕緊遁走。他想媳婦、閨女,遠遠看他們一眼都不允許,心裡思索著等岳父回府,他態度好些認個錯,祈求岳父讓他們一家三口團聚。
阮酒兒趁著眾人驚魂未定,找相公,讓相公趕緊跑。
阮老夫人抓著女兒的手,拘著女兒在她身邊。阮酒兒手腕被母親掐著,沖女兒使眼色,閉上嘴巴,做一個端莊的美女子,再多說一句話,等著給你爹收屍。
“嬌嬌,”阮老夫人捏著手帕擦眼角的淚水,“我和你外祖父捧著你娘千嬌萬寵長大,你娘嫁給你爹,我們母女十多年未見,外祖母心難受,你能和外祖母說說你們的日常生活嗎?知道你娘過的好,外祖母能夠安心閉眼咯!”
“酒兒,我們姑嫂十多年未見,到一旁說說貼心話。”阮大嫂搶在小姑子之前開口說話,不由分說拉著小姑子到旁邊交流感情。
嬌嬌還記得爹爹說:都是自家人,不必要裝。
她走上前親昵的靠在外祖母懷裡,“爹娘很恩愛,每天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來,天未黑回房歇息。小時候爹爹說他和娘給我和笨笨生弟弟妹妹……”嬌嬌幻想著和未來的夫婿也像爹爹和娘親一樣恩愛。
阮老夫人氣的眼睛裡冒火花,不著調的女婿把孩子面前光明正大秀房事,孩子沒通*情*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等孩子成親後,看女兒和女婿尷不尷尬。
阮老夫人連帶著埋怨女兒,也不知道勸著女婿。她看著外孫女懵懂的雙眼,想教外孫女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家閨秀,無從下手啊!外孫女被女婿教成外表看著白蓮,內里霸道,默默為二皇子倒霉蛋祈福,做事悠著點,千萬別被外孫女整殘了。
一眾女眷羞的慌,三觀不斷被嬌嬌重塑。
晚霞紅似火,楚塵特意洗個澡,穿著黑色袍子,面上帶著紅色方巾。躲在房間裡誦讀悽慘的草稿,長舒一口氣,兩隻手掐著老腰到主院找岳父,可憐他中年老男人晚上想抱著媳婦睡覺的心情。
當值回府的阮家男人們,見此情景,頭頂上飛過一群烏鴉。
“阮十,這位貴客是?”二皇子唐岐抽動眼角,此人能在主院自由行走,身份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