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朗月皺眉，“沒有。”
“沒有？”程嘉梨眯起眼，“是嗎...”
韓朗月斜了她一眼，“要問什麼就直接問，別繞彎子。”
“那你喜歡過誰嗎？”
“我喜歡誰你不知道嗎？”
“韓朗月，咱倆誰繞彎子？你聽不懂我在問什麼嗎？”
韓朗月勾嘴，幽幽道：“程嘉梨，我只是覺得你不是會問這種問題的女人。”
“別給我下定義。”程嘉梨的語氣忽然冷了下來，“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跟你想的不一樣，你就不會喜歡我了。”
“你到底想問什麼？”
程嘉梨抿住了嘴。
她想問莊小楓。
再來一次，她不想再不明不白的跟一個心裡有別人的男人在一起了...
可是，程嘉梨不知道該怎麼問，也不知道就算是問了，他又會不會老實回答。
“韓朗月，你要是敢騙我....”程嘉梨咬著牙，瞪著他的側臉。
韓朗月嘴角一勾，“怎樣？”
“我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一隻溫熱的手伸過來撫上了她的臉頰，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尖。
韓朗月笑道：“好，你可一定要讓我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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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蜿蜒上山。
已經看不見什麼人了。
程嘉梨看了看窗外，表情逐漸凝固...
“....你們要試車？”
韓朗月挑眉，“還知道這個呢？不錯啊..恩，儲榆新改的...”
他說的輕鬆，除了車子大燈照亮的山路，車內卻是一片昏暗...韓朗月根本沒注意到程嘉梨越來越蒼白的臉色..
程嘉梨的呼吸有些困難...
這條路，就是岑溪死的地方..
過了前面那個彎口...路邊就是一片懸崖...
“我要回去。”程嘉梨的聲音微微發抖，“韓朗月，我要回去！”
韓朗月微微皺眉，回頭瞥了她一眼...只見她的鼻尖額角滿是冷汗...剛才被空調幾乎吹乾的髮絲又濕潤了。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這段路不能停下來...必須一直開上山頂。
更不能掉頭。
程嘉梨緊緊握著手，手指的關節由於太過用力，已經隱隱泛白...
韓朗月疑惑不已，空下一隻手來去拉她...卻發現她正握著拳，微微發抖。
“別怕，開過這一段就好了...”他低聲安慰，以為程嘉梨是害怕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