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朗月沉默了一會，然後道：“什麼時候學的車？”
程嘉梨想了想，然後答：“現在算起來的話，六年後吧。”
韓朗月皺眉，“這就是你回答的態度？”
“我沒開玩笑，就是六年後。”
韓朗月要被她氣笑了。
“好，那麼六年後，你也開過剛才的那條路？”
“差不多..可能還要晚一些，也許是八年後...”
“....”韓朗月抿了抿嘴，“剛才上山的時候為什麼那樣？”
“想到一些不好的事...”
“什麼事？”
程嘉梨扭頭看了他一眼，喃喃道：“在那條路上死過一個人...”她頓了頓，補充道：“我看見過照片，非常可怕。”
韓朗月沉默片刻，“..你以前什麼時候來過江市？”
“就是這個時候。”
“程嘉梨？”
“我沒撒謊。”程嘉梨眯眼，“就是這個時候來的江市。”
韓朗月皺眉，“你覺得我能信？”
程嘉梨抬頭，口中薄薄的煙霧瀰漫至韓朗月的臉上..
月光下，他的眸子烏黑且鋒利。
“真的。”
“程嘉梨，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程嘉梨輕輕的搖頭，低聲道：“我提醒過你...離我遠一些...是你不聽話...”
韓朗月勾起一抹冷笑，抬手便揚了菸蒂..
他拽著程嘉梨的胳膊，冷冷的問：“那你剛才是為了什麼？怕他出事還是怕我出事？”
“韓朗月，我問過你了。”程嘉梨抬眼，對上他的眸子，“我問你心裡有沒有別人，你是真心喜歡我的？還是為了打發無聊？要是我跟你其他的女朋友一樣，那你就別跟我計較這麼多了，行嗎？”
“你直說吧，覺得我心裡有誰？”
程嘉梨瞪了瞪眼睛，唇瓣微啟，幾乎沒有思考便是：“莊小楓。”
韓朗月還沒來得及驚訝她是怎麼知道莊小楓的，程嘉梨又說：“你喜歡她嗎？莊小楓，你們青梅竹馬的妹妹...”
韓朗月瞳孔收緊，“你怎麼知道她的？又是岑溪告訴你的？”
程嘉梨搖頭，“不是。”
“那你怎麼知道的？”
“你為什麼不回答？”
程嘉梨指尖的煙燃到了盡頭..
她絲毫沒覺得燙，仍仰著頭，安靜的注視著韓朗月。
她需要一個答案。
韓朗月皺眉，立刻從她指尖抽走菸頭..“傻不傻？不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