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玲冷笑,“夏市長你不肯接我電話,你說我來幹什麼?”
夏志成煩躁的壓低了聲音,“不就是夏源出國的事,我都說了交給我,你到底想我怎麼辦?”
韓玲陰沉了臉,“你說呢?小源死了心要出國,都怪夏澤那個小賤種,和他媽一樣,勾的你們父子迷了心竅。”
“韓玲你胡說八道什麼!”夏志成怒斥道。
“我胡說八道?”韓玲神經質的笑了起來,“你覺得我哪裡說錯了,是池欣雲還是夏澤?”
夏志成壓著心中的怒氣,低聲道:“欣雲已經去世了,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和她有什麼關係?至於夏澤,他和夏源是親兄弟,你整天到底在想什麼?”
病房門口,夏志成的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周含清正要推門的手停在了半空,神色變得難看起來。這句話的衝擊太大,周含清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這個時候她並不合適出現在這裡。她的動作有點突兀,周圍保安的視線紛紛看了過來。周含清從容的笑笑,裝著忘帶了東西,匆匆的離開了病房門口。
走了兩步之後,周含清狀似隨意道:“裡面是不是有客人?是大嫂?”
保鏢搖搖頭,“是夏先生的朋友,一名叫韓玲的女士。”
周含清笑了起來,“我說呢,聽著聲音像大嫂,我還以為是大嫂過來了。”
周含清的心中鬆了一口氣,病房內的女聲太過尖利,她一時沒有聽出是誰,只要不是她想的亂倫醜聞就好。
周含清來去匆匆,病房內的兩人並不知道。韓玲在夏志成說完這句話後,微微笑了起來,陰陽怪氣道:“是啊,池欣雲已經去世了,她是怎麼去世的,夏市長你還記得嗎?”
“田曉靜!”
池欣雲的去世是夏志成不能戳的逆鱗,他立刻警告的瞪向了韓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