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衣柜里,还是桌子下?躲衣柜的话是哪个衣柜?噢,天呐!可千万别是她放置内衣的那个柜子里!
玉清宇从房梁上下来,顺手收走了桌上的邀请帖,又从窗户跳了出去。
“爱德华大人,我们就这样走过去吗?”费雷德拿着一张邀请帖黏在玉清宇身边问道。
“不然呢?我们飞过去吗?”
费雷德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的说:“您不遮一下您的眼睛吗?”
“眼睛?我眼睛怎么了?难道是长的太好看了?”
费雷德差点控制不住的暴露本性,他吸了一口气,“爱德华大人,您的眼睛特别好看,还是红色的呢。”
红色的,玉清宇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世界只有血族是红色的眼睛,换言之只要他敢出现在宴会上肯定就会被猎人工会的人围攻,他倒是不怕他们,就是打起来也有点烦。
玉清宇揉了揉他栗色的头发,“你这是在关心我,还是怕我给你带来麻烦。”
“爱德华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费雷德的眼眶已经聚集起了水汽,好像随时会落下泪来。
玉清宇:“……”mmp,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哭,烦死了!
烦死了的玉清宇从礼服的上衣口袋抽出叠的整齐的手帕递给费雷德,“好了,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怀疑你,快擦擦,就你这样进去宴会被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