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唐小星激動的控訴,蕭景鑠依舊無比鎮定。“你只是單純的討厭我還是討厭我替你作好所有的抉擇?”
“你存在的本身就讓我討厭!”,唐小星憤憤的轉過身,不願再和蕭景鑠扯淡。
“人生於世上,本來很多事就註定無法自己選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在江湖,誰不是身不由己?捫心自問,你嫁給陸勝藍,難道真的是因為喜歡他,心甘情願?拋開你對我的偏見,公平的來說,我有什麼地方比不上他?”
“這個問題一點意義都沒有。你長久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不願聽取別人的意願。喜歡不是一道數學題,沒有等式可言,更沒有公平可言,你以為你把自己的付出和意願強加於人就能得到對方的回報,簡直就是可笑至極。換個說法,你只是打著愛的名義強迫別人接受你的施捨以滿足你的虛榮心而已!”
“你還是一如既往地的殘忍!”
“糾纏不清對彼此才更加殘忍!”
“你知道這裡為什麼會有地牢嗎?放心,我還沒有那麼變態!告訴你也無妨,這裡的一切都是我那痴情的父皇建的。目的,只為了藏匿那個不可觸及的女子。”
唐小星仍舊沒有回頭,結合蕭景鑠之前的嘲諷,她大致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因為他的貪婪,求而不得,哈哈哈,非常諷刺的,他欺騙了我娘,又因我娘身份卑賤,見不得光,轉而就把她拋棄,讓她鬱鬱而終。父皇之所以能那麼輕易地拋棄一個人,不過是因為至始至終,我娘都是一個替代品,上不了台面的替代品!”
蕭景鑠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憤怒和傷感,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故事。
“這裡荒廢多年,恐怕知道真相的人早已魂歸黃土,你又是如何得知這個事實的?”
“整個翔宇國,你覺得最了解蕭帝的人會是誰?”
“蕭後!”,唐小星不假思索道。
“果然聰明!”,蕭景鑠一臉讚賞。
“整個九皇子府,陳側妃是父皇的人,商管家是蕭後的人,而花匠,是二哥太子的人。本來蘇麟也是父皇從小安插在我身邊的棋子,不過這些年,他轉而投向了我!”
“是有求於你的妃子將這個秘密告訴了你?如沒有意外,她的性命現在受到了威脅。”,唐小星推測道。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