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師亦宸糾纏住了老者,凰傾夙也來到月面前順手幫著月解決了兩個影衛。
“主子呢?”
月此時有些許狼狽,即便是頂著蘇憶念的臉,但是在不刻意的情況之下,與蘇憶念依舊是有著天壤之別。
凰傾夙聞言,目光瞟了瞟假山之後,月急忙跑過去。
凰傾夙攔住了他:“你是傻子嗎?生怕別人不知道重要的人在哪裡?”
月聞言冷靜了下來,看向了那一紅一黑兩個身影。
師亦宸不愧小小年紀就成了魔宗少宗主,武功絲毫不再那詭譎的老者之下,甚至隱隱還有壓制對方的趨勢,可惜老者的武功實在是太過怪異了。
再看那丞相,因為被嚇得腿軟,在原地打顫。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老者畢竟年老,而師亦宸原本便是壓制他的,即便有著詭譎的身法也敵不過師亦宸,漸漸地,那老者已成頹勢。
又聽得‘嘭’地一聲,那老者被師亦宸擊飛倒地,直接將不遠處的院牆給砸了一個洞。
老者吐了一口血,讓人心驚的是,那老者就連血都是黑色的,完全就是一個毒人。
而這時,老者的披風也飄落,露出了她的容貌。
那時一張極其可怖的臉。
與蘇憶念的師父一般被毀得看不清原本的面貌,只覺得有些可怖,不同的是,蘇憶念的師父貌似是被刀劍劃傷的,而面前的人,臉上似乎是被火燒傷的。
月看清了那個老者的面容大吃一驚,對著凰傾夙道:“是她?!那個黑衣老人不能死!主子中了他的毒!”
話音剛落,師亦宸已經來到了老者面前,他腳上的攝魂鈴已經握在手中,上面沾染著絲絲黑血,明顯是傷了這個老者。
他面上已經沒有往日的邪魅與妖嬈,也不負純真,此時的他仿佛是一樽殺神一般,他一步一步走近那老者,眼底的恨意便更深一份。
“十年……”
他緩緩開口,聲音之中不帶一絲情緒,只是凰傾夙感覺到了其中的隱忍。
“你不能殺我!我是你師父!”
師亦宸聞言嗤笑一聲:“師父?呵,真是臉大。”
那老者顫巍巍地往後爬著無比地狼狽,凰傾夙聽著二人的對話,心中十分的奇怪。
“我是你師父!你的體質,你一身的武功都是誰給你的?你要欺師滅祖嗎?”
聽言,師亦宸忽然笑了,笑得十分的放肆:“欺師滅祖?當年若不是你擄走我,如若沒有你,我又怎麼會變成這不人不鬼的模樣?我又何必忍受魔宗生不如死的日子?那段日子我多少次差點死了,我甚至寧願就那麼死了。可惜我命大,既然我命大,你就該知道會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