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我去,能不能有這麼准啊!
這過去有一天麼?這特麼的就應驗了?除去對顧顏越發的敬畏,他現在也顧不得發火了,「你這是怎麼了?」
周深鬱悶的要吐血了,恨不得讓給他腦袋開瓢的那個賤人現在就付出代價,可處理傷口的時候就想起來了顧顏時之前說的,能不能不要這麼准啊!
「她到底是什麼路數?」
他驚疑不定的問道,和之前的楚瑜一樣,他的三觀也開始搖搖欲墜,甚至有種崩潰感。
一言兩語也說不清楚,楚瑜乾脆的讓他進來準備來個促膝長談,他這分明是讓人給打了,居然有人敢打他,楚瑜可是相當的好奇。
然後等顧顏下課就看到了在她校門口站著像是影視明星的兩人,楚瑜立刻迎上去,「顧小姐,能請您吃頓飯麼?」
周深在旁邊使勁點頭,他的眼睛現在恨不得把顧顏給解剖了。
等他們落座後,周深終於把憋了一路的話問出來了,「顧小姐你昨天說的那句血光之災是怎麼回事?」他昨天還照了許久的鏡子琢磨自己是不是印堂發黑,霉運罩頂。
可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點什麼。可想到昨天的經歷,周深那叫一個鬱悶吐血,被楚瑜逼問出來後還被嘲笑了半天,他現在簡直是千瘡百孔,支離破碎。
他特麼的被人給綠了!
周深拿著杯子使勁兒在桌上扣了下,抓狂道,「就是一個外圍!我每個月給她那麼多錢!她特麼的背著我找其他男人!」
作為一個暫時不考慮結婚生孩子的富二代,周深的私生活稱不上混亂,他不亂搞男女關係,對飆車炫富這樣的也沒有什麼興趣,可他也需要解決生理需要,而談女朋友太費力氣了,還不如直接用錢來解決,周深自認為自己算是個極為大方的金主,給錢大方,本身也稱得上高大英俊,沒有任何性癖,而且還挺長情的,換情人頻率不快。雖然外圍都是一群勢利眼,騎驢找馬也不過分,可他給了那多錢,你在我們還沒結束包養關係的時候就找另外的男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而他昨天晚上意外發現後,這個情人非但沒有悔改,還直接拿著酒瓶子在他腦袋上開瓢。
周深道,「我做錯了什麼!」他雙眼含淚,他沒有欺男霸女,也沒有強迫她做什麼,為什麼他就要這麼倒霉?
她不願意或者有了真愛自己走就算了,他又不會非讓她留下,拿著他的錢去養別的男人(周深覺得這個很有可能),非要鬧到這種地步,這要是傳出去,他以後還怎麼混啊!直接被嘲笑死了,估計還會懷疑他的男性資本。
想到這裡,周深就恨不得把那個賤人抓回來好好的整治,當然,現在這不是重點,他現在這麼把自己的傷疤扒出來,當然不只是為了訴苦,他道,「顧小姐,你覺得我這血光之災過去了麼?」
顧顏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