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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珏回去之後,鄧孟明婚禮其他的熱鬧就不干她事了。
只是她之後又收到了柳子怡的來信,其未能見面的幽怨之意溢於紙面。
水珏問著製作精緻的信箋紙上淡雅的墨香和花香,不由微笑。
她可以想像的出柳子怡那眉頭微蹙的神情,真讓人心中不由有些癢了。
「這信箋紙可真是好看。」林黛玉插嘴道,顯然對那精緻的不同於普通紙張的信箋紙情有獨鍾。
「這 是秦淮河那些女子的伎倆,後來發展到金陵和江南的閨秀都喜歡用這些信紙,以顯示自己的風雅。而誰家小姐的信箋紙做的更別致,其香味更獨特高雅,也是攀比的 內容之一。」金鎖已經正式跟在水珏身邊,有單獨的屋子居住,鋪子上自有人送帳本到她手中。她大丫鬟的位置算是基本上預定了。
「你離開江南太久,對江南一些事並不了解。看來你學學這個也不錯,免得同是江南出來的人小看了你。」水珏雖然自己不喜歡做這個,但她的徒弟,就應該做的更好,「金鎖再打探些消息,把黛玉該學的都提上。」
「公主……」林黛玉苦著臉。她課程已經夠多了好吧?還給她加,好累啊,都沒有時間做自己的事了。
「金鎖陪著你一起。」水珏白了林黛玉一眼,「好好監督這個小懶蟲。」
「人家才不是懶蟲,」林黛玉嘟了一下嘴,「黛玉練鞭子去了!」
水珏揮揮手,跟趕蒼蠅一樣。
林黛玉拉著金鎖就一陣小跑,看的李嬤嬤只搖頭。這林姑娘也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公主也是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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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珏就在行宮和獵場繼續玩樂著,卻突然得到個消息,讓她急急忙忙進了宮。
太上皇不小心中了署氣,暈了過去。
太上皇年紀也不小了,再加上太子的事吐了血,傷了元氣。御醫本就說身子已經虛了,需要靜養。不然太上皇也不會這麼快就退位。
太上皇退位之後,不需要每天早上早早的起來上早朝,平日也沒那麼多的煩心事,心情好了不少,生活悠閒了不少,自然身體也變得好了。
這人唱過權力的滋味之後,就沒那麼容易丟下手。水靖見著太上皇過問政事的時候越來越多,索性把事情全丟給了太上皇。
反正太上皇除了對勛貴老臣太心軟,又在兒子問題上有些糊塗之外,也算得上明君。況且水靖在沒有做好準備的前提下繼位,確實有些倉促。有太上皇壓著,他不過是被人私底下說一下傀儡皇帝,不痛不癢不過是面子問題。但是一些難處的問題,打著太上皇的招牌,就好處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