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靖哭暈在廁所。
爹啊,不帶你這麼這麼敗家的!人家是坑爹,你是坑兒子啊!
水靖對奢侈享受並沒有什麼喜好,但他也是個好命的,甚至野心勃勃的。他可是準備創建海軍,從海外搶地盤——畢竟周圍的國家土地肥沃的能打的都打下來了,剩下的要麼貧瘠,要麼和本朝死磕習慣了,不好拿下。
水靖想要建功立業,千古垂名,自然需要另闢蹊徑。
可是沒錢啊!真沒錢啊!
水靖還想推行新製鹽法,讓大家都吃得起鹽,就沒有鹽商這個毒瘤。但是這也需要錢。
沒錢啊!可是真的沒錢啊!
水靖很悲傷,很鬱悶,他都想捉一兩隻肥老鼠來抄家了,他可是知道的,一些勛貴,可比他這個皇帝有錢呢!
可是水靖雖說沒想過什麼太過仁慈,但也沒準備直接這麼簡單粗暴的行事。畢竟他是想長治久安,若是讓其他官員嚇著了,他的統治也會不安穩。
但若真是沒錢,水靖還是會找人開刀的。
「其實哥哥不用這麼憂心。」水珏抿了口茶水,道,「要從那些蛀蟲手中兵不見血刃的拿到錢,雖說麻煩了些,會繞些圈子,但也並非無計可施。」
水靖立刻用皮卡皮卡的閃閃眼看著自家好妹妹。他就知道,還是他的好妹妹腦子最靈活了,比那些天天爭吵的什麼智囊團聰明多了。
他召來近臣天天吵,都沒吵出個什麼結果。
「哥哥後宮不是有許多勛貴的女子嗎?」水珏微笑道,「父皇還在的時候,為了安那些勛貴的心,哥哥可是大肆擴充過後宮,還提了兩個老臣的女兒孫女起來?我記得那之後,幾乎所有勛貴都起了心思,幾乎每一家都有人進來吧?」
聽著妹妹這麼堂而皇之的說自己的後宮,水靖並沒有不滿之意,似乎她說的算計的不是自己的女人似的。水靖思考了一會兒,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妹妹的意思是……」
「現在孝期過了,哥哥抬一下分位,也是理所當然的。」水珏露出和水靖一樣的笑容,「這宮裡沉寂了這麼久,也該有些喜事了,要知道哥哥守孝,那些妃嬪也得跟著守,宮外的人也是不能召見的,想必她們是很想家的。」
水靖立刻明白了,他點點頭:「妹妹說的是,是哥哥疏忽了。妃嬪們入宮這麼久,自然是想家的。無論是本朝,還是歷史上,都有皇家開恩,讓家在京城的妃嬪,回家省親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