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不動的,我是生龍活虎的,你要看哪一個?”郁傾塵湊近她的頭,低聲語。
言心茵嗚嗚了兩聲:“你太腹黑了,你怎麼可以在我血流成河的時候誘惑我?”
這平常不都是她在撩他嗎?
現在輪到她看著吃不到了!
“可能還有一個小時才輸完液,你要不要睡會兒?”郁傾塵伸手,揉了揉她的短髮。
言心茵笑道:“還是不要了,萬一一會兒我說夢話時,叫了別的男人的名字,你還不生氣啊!”
郁傾塵:“……”
江星睿在門外叫道:“郁首長,你再不開門的話,我要跟你的上級告狀,說你為了一己之私,擅自離崗!”
言心茵笑了起來,“你外甥好可愛!他竟然以為我流產了!你說他是不是個二愣子!首長,你喜歡孩子麼?”
“不喜歡。”郁傾塵違心的應她。
其實,只要是她生的,他都喜歡。
如果她難以懷孕,那麼,他不強求。
言心茵記得,重生前,說他被藥物整的沒有生育能力。
現在,他親口說,他不喜歡孩子?
真的嗎?
她從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破綻。
“我的手機呢?我要玩遊戲。”言心茵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郁傾塵拿了她的手提袋,翻出她的手機:“還要浴血奮戰?你真是遊戲迷!”
“浴血奮戰還可以這麼用?”言心茵笑得不懷好意,“我以為是……”
“是什麼?”郁傾塵離她很近,兩人的額頭幾乎可以相抵。
言心茵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吻在他的唇上。
一個男人,在她人生最後一刻時,選擇與她同赴黃泉。
一個男人,在她痛經的最脆弱時刻,選擇丟下軍令,陪伴在側。
她知道,這一吻,她衝動了。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似的吻,郁傾塵卻是驚住了。
他還在回味時,聽到她在說:“女人經期就是不理智的生物,你不必放在心上。”
郁傾塵凝視著她:“哪怕是你不理智到把我撲倒在床,我也甘之如飴。”
言心茵哈哈一笑,果然是一手把他拽上了床。
與其說是她拽上去的,不如說是他暗中一個猛的彈跳,幫她出了全部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