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隊長……”她哽咽著凝望他,“我沒有醉,你的手痛不痛?”
“皮糙肉厚,習慣了。”慕問鼎笑道:“你怎麼這麼愛哭?跟水做的似的。”
鄭採薇抬起一隻手,抹了抹淚,“不好意思……”
慕問鼎抽回了手:“走吧!”
兩人走出了派出所,慕問鼎拒絕了所里的司機送他走。
他叫了計程車,問鄭採薇:“想去哪兒?”
“先不坐車,找個藥店,我買點藥。”鄭採薇四處張望著,看到了前面十字路口有藥房,她往前走著。
她走了幾步,見他頎長的身影,在霓虹閃爍的燈光下,有一種說不出的孤寂和落寞。
他點燃了一支煙,火光照亮了他的臉。
也只是瞬間的事情,他又變回了那個邪肆不羈的痞子男人。
鄭採薇都以為是自己喝了酒產生的錯覺,她揉了揉眼睛,他這種人,出生名門,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哪會寂寞?
“慕隊長,你等我,好不好?”她叫他。
慕問鼎覺得這丫頭傻乎乎的,他點了點頭,“好。”
鄭採薇穿著高跟鞋,興高采烈的往前跑去。
不一會兒,她又提著高跟鞋回來了,“慕隊長,走!”
慕問鼎見她沒有了高跟鞋在腳上,矮了自己一大截,那滑稽樣,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幹嘛?”他一邊走一邊問。
鄭採薇開心的說道:“前面有一個公園,你在那兒坐著等我。”
慕問鼎一邊抽菸一邊問她:“你的鞋子?”
“腳疼。”鄭採薇笑了笑,“你說女人是不是自作自受,為了愛漂亮,犧牲自己的腳。”
“贊同。”慕問鼎說著話。
兩人到了公園裡,現在時間已經晚了,公園裡的人也變少了,只有稀稀拉拉幾個人。
鄭採薇把他拉到了長椅旁坐下,她將鞋子穿在了腳上,跑去藥房,買了幾樣藥。
她踢掉了鞋子,雙膝跪在了長椅上,拿過他的手,用碘酒為他先消毒,然後敷了一些藥在手背的傷口上。
“小題大作!”慕問鼎看著她。
鄭採薇可不認同:“我是醫生,最見不得有人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