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句話，都是有的放矢。
讓楊珊連反駁都反駁都說不出來。
楊珊：“說完了?不用再錄了?”
慕問鼎壓下了心底的戾氣，“佐羅是你扮演的?”
楊珊：“是!”
慕問鼎：“為什麼?”
楊珊：“因為鄭採薇是言心茵的好姐妹。”
慕問鼎：“馬場的無頭騎士，也是你扮演的?”
楊珊：“是!”
慕問鼎突然之間就向她出手，五指微勾，一掌鎖喉。
他是閃電出手，楊珊有些意外，但是本能反應，馬上去擋。
只是她的雙手是銬著的，這一擋時，叮叮噹噹的響不停。
她在一擋之後，還立即反擊，一腳快速的踢向了慕問鼎。
兩人你來我往的對招下來，楊珊還將“無頭騎士”和“佐羅”的招式，全部使了出來。
“慕隊……”記錄的女警嚇了一跳，“您別動手啊!”
慕問鼎停了下來，看著楊珊，她已經是氣喘吁吁，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招式倒是挺像，但是體力不行。”慕問鼎蹲低身體，“楊珊，你在替誰頂罪?”
楊珊眉眼未抬，在平息了一會兒之後，“我生病了，體力沒有恢復。還有，你們在我的抽屜里，有找到興奮劑沒?我每次出去前，都會吃……”
正文 第719章 滴水不漏
“還有，我是海城武術俱樂部的成員。”楊珊看了他一眼。
慕問鼎點了點頭，示意女警將楊珊扶起來，“我會繼續查的。”
他走出了審訊室，楊珊的回答，是滴水不漏。
他自然也是早就知道，楊珊是武術俱樂部的成員，他剛才臨時出手，也就是試試她的身手。
慕問鼎點燃了一支煙，楊珊全部認罪了，他卻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現在唯一不能面對的就是周翔東了，他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大半生了，哪知道老婆早就背叛了他，還製造出這麼轟動的大案。
醫院裡，周翔東醒來後，他躺著一動也沒有動。
郁傾塵在他的身邊陪伴著他，兩個人都在沉默，沒有誰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