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蕭征途才吩咐司機開車。
溫藍真回到了診療室,心還在砰砰砰的跳不停。
她真是見鬼了!
回來一趟海城,居然被一個男人嚇成了這樣!
成熟男人的魅力非凡,但手段和眼神也非凡。
當她拍著胸口進辦公室時,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溫醫生在怕什麼?”
“慕隊長,你怎麼在這兒?”溫藍真見他去而復返。
慕問鼎說道:“我想了解一下葉詩函的真實情況,治癒的機率有多大?時間是多長?”
溫藍真一針見血的指出來:“你現在處於兩難的境地,一邊想繼續自己的幸福生活,另一邊又想擺脫葉詩函的創傷後遺症,即使許顏全力幫你,你在心裡也明白,葉詩函依賴的還是你!”
慕問鼎被人看穿,也不惱,“能跟我說說時間嗎?”
“時間上不好說,她被人關了六年,一年是三百六十五天,你算一算,六年是兩千多個日日夜夜,每一天都盼望著能夠逃出鐵鏈鎖住的小黑屋。”溫藍真說道,“這世界上,這容易被傷害的是心,最難以治癒的也是心。”
慕問鼎點了點頭,“謝謝!”
他問完就離開了。
晚上,慕問鼎去接鄭採薇,她則是去了酒吧。
他也想去喝一杯,他現在的生活,煎熬、壓抑、焦慮,沒有停過。
鄭採薇和夏一楓在喝酒,“自從黎苗姐懷孕後,小姐姐失戀後,這酒吧的鐵三角,就只有我一個人在混了。”
“你也說不定很快就會懷孕了。”夏一楓舉杯笑道。
鄭採薇和他碰杯:“就知道胡說!”
“姐夫來了,我問問他!”夏一楓向門口進來的慕問鼎招了招手。
他倒了一杯酒給慕問鼎:“姐夫,好久不見了!快點,自罰三杯!”
鄭採薇看到了他來,“你還有空來泡吧?”
“我來找你的。”慕問鼎舉杯,和她碰一杯。
葉詩函的病越是難好,慕問鼎和鄭採薇相處的時間就越是少。
“你來陪我喝酒!”鄭採薇開心的道,“乾杯!”
她喝完了杯中酒後,“我有朋友來了!”
她向門口的溫藍真招了招手,慕問鼎皺眉:“你們認識?”
“小姐姐國外回來的心理醫生,你見過了沒?”鄭採薇說道,“她想泡吧,小姐姐現在養生,不來這些地方了,於是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