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採薇還在哭哭嚷嚷的:“男人為什麼都這麼壞?我們今天差點……如果不是首長有理智的話……”
她豈不是都要被慕問鼎欺負得徹底了。
“當然,首長也是冷靜得可怕,他不念一點舊情,竟然拿孩子來威脅……”鄭採薇難過的抽出紙巾,胡亂的擦著淚水,“小姐姐,怎麼辦?”
言心茵開了車,聲音也啞啞的:“直接去洗院申請,讓法院傳票給他!”
“真要走這一步啊?”鄭採薇皺眉:“豪門狗血大劇,就這樣拉開了帷幕嗎?”
“這是他自找的。”言心茵望著前方,“無論結果如何,都怨不得別人!”
鄭採薇的心裡,還是隱隱作痛,曾經相愛的情侶,最後卻是走上撕比的道路。
“好久沒有見到阿姨了,她出去旅遊,還沒有回來嗎?”鄭採薇忽然問道。
言心茵還是沒有找到他們,她將鄭採薇送回家,就回去了閔宅。
閔宅上次火災後,重新裝修好了。
她去了書房,敲門進去。
閔北陌坐在黑色的高級實木辦公桌後面,襯衫的鈕扣,系至最高一粒,沒有扎領帶,顯得清冷而俊美。
“心心,你回來了!”他起身,走到了她面前:“你去找他了?結果怎麼樣?”
“他不還給我。”言心茵望著他,“孩子是我的命啊!北哥哥……你是看著音音和樂樂長大的,他們對於我,不一樣的……”
她說到了後來,哽咽著說不下去。
閔北陌將她擁進懷中,“心心,我會幫你的……你別傷心……”
言心茵靠在他的胸膛上,難過的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帝都,郁宅。
有兩個人半夜闖進了郁宅,結果被生生的擒住了。
郁冽帆看著他們,雙眸平靜得猶如大海,卻讓人聯想到暗濤洶湧:“哪兒來的,報上名來?”
“對不起,郁司長……”其中一個說道,“我們也是受命行事……”
“哦!”郁冽帆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知道這是郁家?還敢闖進來?誰給你們的膽子?嗯?”
最後的尾音上揚時,不怒而威。
兩人對視了一眼,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郁冽帆也無意和他們多說廢話,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國安嗎?把你們的人帶回去,至於怎麼跟我家老爺子交待,是你們的事!”
他的薄唇一張一合,絕情到不留任何餘地。
很快,門外有人敲門。
保姆放人進來,正是國安的頭兒。
“冽帆,不好意思……”來人四十多歲,精明能幹,頭戴了一頂邊沿很大的禮帽,“給你們造成的麻煩,我一定親自同郁司令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