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客來了!”鄭採薇開心的道,“你們怎麼來了?”
“來看看局長夫人怎麼樣了?”言心茵坐在她的辦公室里。
鄭採薇泡了兩杯茶:“小姐姐,就取笑我!”
“說真的,誰笑話你了?”言心茵端著茶。
鄭採薇哈哈笑道:“你們都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就實話實說,慕局長的手臂還沒有好完,我最近都在欺負他!”
“你不怕慕局長手臂好了反撲?”舒唯諾也笑了。
“那是後話,我這人活得快樂,只管眼前。”鄭採薇又問了郁傾塵的事情。
三個人聊了一會兒後,言心茵和舒唯諾去拿報告,慕問鼎從警察局趕來醫院,美其名曰的說去醫院複查,其實是想來看媳婦兒。
他:“鄭醫生,我要複查……”
她:“去掛號!”
他:“鄭醫生今天的號滿了。”
她:“明天來。”
他:“明天的預約號也滿了。”
她:“掛其他的醫生。”
他:“我只掛媳婦兒的號,連手臂也只給媳婦兒看。”
她:“……”
他走進來,關上了門。
一把將她擁住,低頭就是深深的一吻。
“我在上班。”她控訴著。
慕問鼎一直耿耿於懷:“對於新婚夜,你把我撩了又不滿足我,你知不知道,我很受傷?”
何況,她還是故意的!
新婚當晚,他的手雖然受了傷,如果她採取一個主動的姿勢,完全可以洞房花燭夜的。
她倒是好,幫他洗了澡,給他穿上了睡衣,其間,打著為他服務的旗號,盡情的吃他的豆腐,他躲不得,避不得,被她“欺負”得不上不下。
然後,他躺在他們新婚床里時,她說要玩個新花樣。
她把他綁在了床里,四仰八叉的。
然後,她卻說:“晚安,老公!我明天有手術,我今晚要看病歷。”
慕問鼎:“……”
吃了癟的男人,竟然在新婚夜就獨守空房啊!
何況,還是這樣的姿勢!
當到了半夜,他掙扎開了綁著的繩子,來到了書房時,她已經是看得累了,伏案睡著了。
天知道,他恨不得將她就地正地,好好的教育一番。
只是念及她明天的工作,不能出任何差錯,才放了她一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