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果然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吧。
只要一句话就能帮别人打消怀疑的吗?
那一下时间回溯赚了。
这是
自来也终于注意到了宇智波鼬。
「宇智波家的人?宇智波家除了佐助和鼬,竟然还有活下来的人吗?」
终于有一个不是猜儿子的了!
我竟然有一种奇妙的欣慰感?
果然,年龄大一点的人就是有阅历,明白父子之间是需要有一定的年龄差的!
不对,什么叫还有活下来的人?
宇智波家是发生过什么大事导致没人了吗?
宇智波家人很少吗!
那我怎么就在极短的时间内,同时遇到了四个半宇智波家的人呢?
半是因为我发现卡卡西也有一只写轮眼,所以推测他可能和宇智波家也有什么亲缘关系。
我愿意把票投给宇智波带土。
蒙面卡卡西和他绝对有关系!
但是因为只有一只,所以姑且先算作半个吧。
所以我这算是什么运气吗?
或者是某种宇智波家的诅咒?
我现在对这个姓氏怵得很,这家没一个正常的。
我害怕和他们相处的时间久了,我自己也会不正常起来。
好像有什么事被我们忽略了。
等等,你们就在这里若无其事的聊天吗?
我们现在好像是在和别人对峙?
宇智波佐助。
果然,被忽视的另一方开始找存在感了。是个老熟人了佩恩,你在这里就说明,是鼬输了。
我差点都要忘记,你是宇智波鼬表面上的上司。
不过,你看起来也不是个关心下属的。
我背后还背着一个没有心音的家伙,马上就又面对了一个没有心音的人。
呀嘞呀嘞,仔细回想一下,这个世界没有心音的人好想格外多。
不过这样也好,我尽量适应。
说不定未来我能找到去掉超能力的方法呢?
当然,这次不会再依靠齐木空助了。他实在是不靠谱,这次就是因为他才把天捅了个窟窿。
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有什么后果。
话说我在太宰治那里收集到的一点数据还留着,等一切都结束了,我再好好研究一下。
还有自来也老师,你应该已经被我杀死了的。
自来也老师?!
你和自来也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不对,那当时和自来也对打的人是你,动手伤人杀人的也是你?
你对自己的老师出手?
不太好吧,别人教你东西不是让你来对付回去的吧。
我突然发现佩恩这家伙意外的没有节操。
不是佩恩,是佩恩们。
这次的佩恩不止有一个人。
而是站着六个虽然高矮胖瘦都有,但却也都是一样的发色、一样苍白的脸,一样圈圈似的眼睛,以及一样的满脸黑棒棒。
总之就是非常诡异的小组。
刚才降落在这里的时候我有疑惑这里的环境和木叶不像,但是稍微观察一下就能发现这里好像,就是木叶。
只不过被推平了。
这种推平的方式过于干净和整齐所以,这到底是被佩恩推的,还是木叶本来就有的拆迁计划。
我会这样想也很正常。
之前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木叶的房屋规划其实并不合理。
甚至,我都觉得不能用规划这个词。我猜应该有不少房子是个人进行修建的。
虽然有一部分类似于公寓楼的地方很整齐,但是很多其他的地方就不一定了。
这样杂乱的房子没能把土里规划利用到最大化。
如果村子里的人继续增多的话,木叶势必要面临房屋短缺的问题。
到时候还是需要重建或者扩建。
同时,木叶村里面的很多旧房子也确实面临翻新的问题,有些房子看起来已经老旧,继续发展下去,就要朝着危房的方向发展了。
所以我一直觉得木叶多半是有翻新计划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不能在第一时间确定这样空荡的地界到底是谁的杰作。
当然,我的困惑持续的时间也就是几秒钟而已,因为我很快在空旷的边缘地带看到了被强行推在一起的房子,以及不少濒死的人。
濒死只是个形容词,他们身上都有一只蛞蝓不是太宰治口中的中原中也,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蛞蝓。
蛞蝓在帮他们维持生命。
我猜这也是一种忍术。
因为我是能够读到离我最近的蛞蝓的心音的,而一般来说这样大小的生物,我的心灵感应事很难对它们起作用的。
所以它们多半是有人在控制。
那就是说,完成如此整洁的拆迁任务的人,就是佩恩咯?
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么一个手艺。以后用这个能力去揽几个工程应该也挺赚的吧?
我再问一次,九尾在哪?最中间的佩恩应该是佩恩中的发言人。
顺便一叹,果然是和世界支柱有关的事。
我就说,这么大的动静,没道理和世界支柱没有关系。
听到九尾两个字,佐助的精神也集中了过去。
木叶这边显然没有打算交出鸣人的意思,所以接下来必然就要进行战斗。
我方佐助率先发起了攻击,鼬真是拦都没能拦住。
卡卡西和自来也也都没有想到,佐助竟然这样冲动。
说实话,你们心里的宇智波佐助为什么会是一个沉着冷静的形象,这哥们很显然也是个年轻气盛、外冷内热的主。
会冲出去也很正常。
佩恩当然不怕他。
或者说,佐助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就算是从死角攻过去也没用。
佩恩六道的眼睛是相通的,如果没有办法靠近他的!
自来也和佩恩交过手,这点经验自然是有的。他手上结印,他的脸突然就变了模样,鼻子和脸上的一些花纹变化得最明显,仔细看过去,连眼睛都变成了一道横杠的样子。
怎么觉得,你现在和你肩膀上站的□□有点像?
不是吧,你们管这东西叫仙术的吗!
自来也变了身,和卡卡西一起冲上去帮佐助对付佩恩。
鼬,我知道你想去。
但是你不行。
当然,不是说你能力不行,而是你现在不能动手。
我再说一次,你的疾病就是从这个年纪开始的,在我想到帮你彻底解决的办法之前,你最好不要有大动作。
尤其是眼睛。
所以你也别想着要上去了。
和我一起在这里旁观不好吗?
放心,他们的站力基本上是足够的。
就算赢不了,应该也不会输。
那边几次交手之后,佩恩好像有一点失望。
不要问我,是如何从他的死人脸上看出失望来的。
我也是和其他人学的。
人们总是无法明白和平是通过什么获得的。
最中间的佩恩一遍说着,一边就飘了起来。
也是个有飞行能力的人。
不知道的痛苦的人,是不会懂得和平的真正含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