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喬聽了,不承認道:“胡說,臣妾剛只是玩笑,臣妾才沒有吃皇上醋。”
玄燁問:“那你告訴朕,你在想什麼?”
瀾喬促狹道:“臣妾在想別的男人。”
玄燁一聽,頓時醋意大發,挑起的眉毛又聚緊。後起身壓到瀾喬的身上,鄭重警告道:“朕可告訴你,你是朕的女人,朕不允許你想別人。如果讓朕知道你心裡有別人,朕定要了那人的命。”
瀾喬笑道:“當真?”
玄燁眸子逼射著瀾喬,意在告訴她君無戲言。
瀾喬卻笑的更燦爛道:“那萬頫和保成可慘了,因為臣妾日日都想念他們,甚是想念。”
如此一聽,玄燁只覺得自己被戲耍了,原本帶有逼射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深沉中帶著火焰。瀾喬知道這眼神意味著什麼,她也早已心潮湧動。她便主動用手捧著玄燁的臉,然後順勢調轉身子,讓自己趴在玄燁的身上,而後似蜻蜓點水般在玄燁的臉頰上親澤,留戀其身上的氣味。
“你是在品嘗朕麼?”玄燁呼吸略顯得急促些。
縱是瀾喬什麼也不做,玄燁只要與起在一處,尤其是單獨在一起,玄燁也覺得瀾喬處處在撩撥自己,這般他便更是火燒其身。可他克制自己內心的火焰在燃燒,他不願只是自己在索求,他更願意瀾喬在自己身上得到什麼,這自然是後宮其他嬪妃一輩子也求不到的。
終,瀾喬癱趴到玄燁身上,酣暢淋漓,身心舒暢,好似被玄燁化成了一灘水。
這般玄燁才起了身,讓其也滿足自己一直按捺的心。不想瀾喬卻調皮道:“皇上,臣妾累了,讓臣妾先睡一會。”
玄燁只覺得自己被戲弄了,被人放置不管了,便一時來了君王之氣,將瀾喬按倒下面,將怨氣化作力氣,令瀾喬叫苦不迭。
玄燁傾瀉過後,面對癱軟著的瀾喬道:“若下次再敢不管朕,朕便叫你路都走不成,你信不信?”
瀾喬白眼後,喘著氣道:“皇上好小家子氣,臣妾不過是玩笑幾句,竟還當真了。不過就剛剛皇上這番折騰臣妾,臣妾又要叫敬事房撤牌子了,臣妾可侍寢不了了。”
這般一聽,玄燁不懼道:“那好啊,既然侍寢不了,那今夜便叫朕盡了興。”